多工作,在丁晓云看来,都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还真没注意是廖谷锋对陈远的刻意照顾,除了陈远能从省里顺利要到拨款让丁晓云颇为惊讶外,像凉北的扶贫工作被列为典型,丁晓云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事,因为陈远分管扶贫工作后,确实是做出了很大成绩,凉北的脱贫攻坚工作焕然一新,廖谷锋考察过后亲口夸奖也是很正常的事,丁晓云并没有多想。
丁晓云还在回忆着,一旁的萧顺和神色严肃,担忧道:“只希望陈远同志不会有事,像他这样优秀的年轻干部太少了,而且他要是真在我们凉北出了事,我们回头都不好跟廖书记交代。”
“不会的,我相信陈縣長一定不会有事的。”丁晓云低声自语。
时间悄无声息过着,不知不觉,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
病房里,浓浓的消毒水味道很是刺鼻,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响着,暖暖的阳光从窗台外照射进来,桌子上摆的两盆月季花含苞待放,那鲜艳的色彩,让这单调枯燥的病房多了几分暖意。
病房里很安静,没有普通病房的嘈杂和凌乱,在病床周围,隐隐还带着些许香水味。
毫无疑问,这是一间高级单人病房,位于省立医院的住院大楼顶层,陈远在出事后,先是用直升飞机直接送到了西州市医院抢救,拍过CT后,因为脑出血需要及时做手术,所以陈远在市医院完成了手术,随后在廖谷锋的亲自过问和关心下,手术完后的陈远,在度过危险期后,就被送到了金城的省立医院进行后续治疗。
病床上,陈远的眼睛紧闭着,今天是手术后的第四天,陈远依然没有醒来,不过按照医生的说法,陈远醒来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已经没有什么危险。
吱呀一声,病房外有人推门,接着一个靓丽的身影走了进来,正在病房里照顾陈远的吕倩妈妈看到来人,眼里下意识闪过一丝警惕,随即道:“刘总,小陈有我照顾就行了,我听说你一个女孩子家管着一个大公司呢,肯定忙得很,你不用特意过来。”
“阿姨,我不忙的。”进来的女子赫然就是刘莹,刘莹隐隐感觉到吕倩妈妈似乎有些不喜欢她,但她一时也没想太多,注意力都在陈远身上,问道,“阿姨,陈远怎么样了?”
“在挂点滴,应该没啥大碍。”吕倩妈妈淡淡笑道,虽然有些不喜欢刘莹,但该有的风度吕倩妈妈还是有的,而且她不喜欢刘莹,倒不是说讨厌刘莹这个人,而是出自女人的直觉,觉得刘莹可能会成为自己闺女的头号情敌,这让吕倩妈妈暗暗替自家闺女着急,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