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骆飞。
骆飞听到唐晓菲这话,脸色有些不自然,挥挥手道,“怎么可能,我是江州市的一把手,所以才更要注意形象,你说我可能乱来吗?”
“真的吗?”唐晓菲一脸不信地看着骆飞。
“当然是真的。”骆飞瞪起了眼睛,只不过眼神却是有些发虚。
唐晓菲听得一笑,并没有再追问下去,她问这个,其实是要为了接下来做铺垫,接着唐晓菲话锋一转,道,“舅舅,就算你现在没有做对不起我舅妈的事,那过去呢,过去你还没有干到这么高的职位的时候,是不是有做过对不起我舅妈的事?”
“过去也没有。”骆飞敷衍着回答道。
“舅舅,你说谎了,你一说谎,眼神就乱瞟。”唐晓菲笑道。
“有吗?”骆飞狐疑地看了唐晓菲一眼。
“舅舅,我从小到大跟着你的时间都快赶上我爸妈了,我对你可是再了解不过。”唐晓菲笑道。
“行行,就当你说的是对的吧,咱们不聊这些了,晚上你不是来找舅舅吃饭的吗,问这些有的没的干嘛?”骆飞笑着摆手。
唐晓菲听骆飞这么说,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装着八卦地追问道,“舅舅,还真被我说对了呀,你以前真干过对不起我舅妈的事啊?快跟我说说,你以前到底跟哪个女人在一起了?”
“哎呀,你今晚老是问这些干嘛?菲菲,我看你有点不大对劲。”骆飞纳闷地看着唐晓菲。
“没有,我哪有啥不对劲的,女人嘛,不都是喜欢八卦。”唐晓菲笑道。
“合着你八卦到舅舅身上来了?”骆飞哭笑不得。
“舅舅,我也是好奇嘛。”唐晓菲眼神闪烁了一下,“我这几天在看一些描写男人的文章,说男人都是花心的,哪怕再老实的男人,只要给他机会,他也照样会偷吃,文章说呀,男人的区别就在于他有没有花心的资本罢了,没有所谓的老实与不老实,我觉得挺有道理的。”
“瞧你看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文章,菲菲,我看你是不是太闲了,你现在好歹是松北县的副县長,还是县班子的成员,应该多花点心思在工作上,舅舅对你要求也不高,不指望你做出啥成绩,但你好歹也有个当领导的样子。”骆飞无奈笑道。
“舅舅,谁跟你说我没花心思在工作上了?我告诉你,我工作努力得很,不然你可以去问问苗書记。”唐晓菲气鼓鼓道。
“好,回头我就找苗培龙问问。”骆飞笑道。
“你尽管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