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为了古华集团的案子,也没别的,不过你也不用过分担心,区区一个蒋盛郴,我还是能压得住的。”
吴惠文很少会用这种口吻说话,这会也只是为了让陈远安心,所以吴惠文故意说得很轻松,但真实情况却是以往在她面前从不敢过分逾越的蒋盛郴,刚刚竟然罕见地多了几分强硬,坚持要求调查组撤出古华集团,说是古华集团作为市中区的重点企业和纳税大户,更是帮市中区解决了两三千人的就业问题,对这样一家企业,蒋盛郴希望市里能从大局出发,不要再刻意刁难古华集团。
当着吴惠文的面,蒋盛郴连刻意刁难这样的话都敢说出来,可见他确实已经有些有恃无恐,而他话里虽然说的是市里,不敢直接说是吴惠文,但又何尝不是在暗指吴惠文,搁在以往,借蒋盛郴两个胆子也不敢在吴惠文面前这么讲话。
吴惠文心里虽然有火气,但蒋盛郴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吴惠文也只能委婉地顶了回去。
陈远看了下吴惠文的脸色,叹息了一声,吴惠文越是说得轻松,情况就越发不乐观。
压下心头的想法,陈远准备和吴惠文谈这事,昨晚早早睡下的他,其实躺了很久才睡着,脑子里一直在想着古华集团的案子,在付龙兴突然死亡的情况下,陈远意识到案子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查下去了,必须改变调查策略,他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跟吴惠文商量这事的。
就在陈远准备开口时,手机响了起来,陈远拿出来瞅了一眼,见是不认识的陌生号码,随手就给挂掉。
把手机揣回兜里,陈远还没开口,手机再次响起来,陈远又拿出看了看,见又是那个陌生号码,不由皱了下眉头,吴惠文见状道:“小陈,有什么电话你就先接,指不定是什么重要的事。”
陈远担任纪律部门的副書记后,经常会有匿名电话打到他这来,吴惠文这会说的话不无可能,陈远点头道:“吴書记,那我先接个电话。”
陈远按下接听键,问道:“你好,哪位?”
“是陈書记吗?我是付龙兴的妻子。”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显憔悴的声音。
付龙兴的妻子?陈远神色一怔,心说付龙兴的妻子找他干什么?心里刚冒出这个念头,陈远就听对方道:“陈書记,我们家老付说他要是突然遭遇不测,就让我把一份东西交给您,昨晚我忙着安排料理我们家老付的后事,早上才想起来。”
“是什么东西?”陈远神色一振,眼神亮了起来。
“我也不清楚是啥,东西装在一个黑色的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