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怀哪里见过这样的人?
就算是陆平笙当年,也惧着她的身份只敢软禁,不敢伤害她的性命,可苏郢却是毫不犹豫的要毒杀她。
当日,她便带了些便捷的行装,拽着阿禄逃去了秦娥处。
来龙去脉细细说与秦娘子听后,对面的女娘也陷入了犹疑迟钝之中:“会不会是你想得太多了?苏大将军的人品,我还是知晓一些的,他不是这样的人,他最遵礼守法了。”
“你说得轻松?差点被他害死的人是我不是你...你当然觉得无甚要紧。”
萧月怀愤愤然反驳,捂着发寒的胸口烦躁不已。
秦娥蹙了蹙细长的柳眉,追问道:“所以阿怀...你究竟怎么得罪了苏大将军,叫他这样记恨于你?他下毒总该事出有因吧?”
萧月怀一下子瘪了下去:总不能说她重生回来,根本不认识苏郢,将他当作了杀手,差点害他溺死在瑾梧河里了吧?那秦娥定会觉得她疯魔了。
于是只好糊弄过去:“我的确与他有些私人恩怨。”
秦娥叹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已经嫁给他,也该好好相处,怎么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萧月怀委屈道:“袅袅!你竟帮着他不帮我吗?”
秦娥却无比公正:“苏大将军与我几个堂弟私交甚好,自然我也就接触得多了。他的性格真是顶好的,从不与人为恶。与之前在你身边打转的陆三郎全然不是一类人。”
“我倒是敢作保,他绝不会做这种龌龊勾当,定是有什么误会。”
萧月怀不可置信:“苏郢给了你什么好处?叫你这么为他说话?”
秦娥无奈至极:“阿怀,我这个人向来帮理不帮亲。你是知道的。”
萧月怀碎嘴道:“你倒是与我二表兄如出一辙。”
她静下心来细想些时,便觉得困扰、烦闷不已,当即摆摆手道:“罢了。总而言之,我先在你这里避几天的风头。过几日再回大将军府吧。”
秦娥没说话。
萧月怀又问:“你在刑部住得惯么?”
秦娥一怔,朝着周围环视了一圈,笑笑道:“这里虽粗陋简朴,但好歹也是个安身之所。况且,能参与调查我父亲的案子,已很让我舒心了。就算给我一间毛坯草屋也住得习惯。”
萧月怀点头:“案子查出点眉目了么?可有找到转移赈银之人的线索?”
秦娥:“昨日我与齐玥梳理了一遍案情经过,只觉得古怪。这幕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