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走,就剩下三个男人。
褚郁洲端起面前的香槟喝了口,“这个谢怀民真有意思,都六十多了,腿脚也不利索,还不让位给他儿子。”
陆彦霖嘴快,“没准他儿子不行呢。”
目光从台上谢恒身上扫过,司慎行笑了声,“你这次没看走眼。”
陆彦霖:?
褚郁洲倒是听懂了话里的意思,抬头特意观察了谢恒一番。
司慎行道扫了陆彦霖一眼,“你看那个谢恒,人模人样的,表面还能看,但就气场而言,远不如谢怀民。”
有时候,气场也能判定一个人的能力强弱,谢恒一看就知道能力平庸。
陆彦霖煞有其事点头,“我早就看出来了。”
对于这话,司慎行不置可否。
褚郁洲亦是如此。
陆彦霖什么眼光,他俩比任何人都清楚。
许是真有故乡情怀,谢怀民的发言时间有些长,都是些冠冕堂皇且无用的客套话,听得三人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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