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郁洲从政,鲜少出现在众人面前。
知道他是靖安省一把手之子的人更少,因此,今晚的晚宴上都没人认出他的身份。
走出晚宴大厅,陈铭已经开着车在门口等着了。
为了出行方便,这车是来这边之后租的。
陆彦霖进了副驾驶,司慎行和褚郁洲坐后排。
陈铭启动车子,驶离晚宴的酒店。
后排,褚郁洲问司慎行,“司家家教那么严,你不会还跟你大哥搞夺权那一套吧?”
“不是每个人都会甘心被取代。”司慎行这话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褚郁洲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司慎行是被司家老爷子叫回来掌管司氏的。
大哥原本的位置被弟弟取代,多少都会觉得不甘心。
而从刚才司慎行和万云的话里也能猜出,身为大嫂在背地里使过不少绊子。
对于这种事,褚郁洲并没有多大兴致。
他转移了话题,“从今天白天的招商会,和今晚的晚宴来看,钻石矿开发权的问题,没那么快定下来。”
“看出来了。”司慎行扯了扯领带,顺道解开了一颗扣子,“冠城的一把手不好对付,是个老狐狸。”
昨天和褚郁洲父亲褚巍吃饭时,冠城一把手表示,会看在褚巍的面子上给司氏这个机会。
但今天上午的招商会上,似乎完全忘记了昨晚答应过的事。
他公开提出,想要获得钻石矿的开发权,必须得先助力冠城的发展。
今晚的晚宴,他不过说了几句话便离席,甚至跟他们连个照面都没打。
他这么做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吊着众人。
让所有人相互刺探,从而营造竞争感,把每个人的心里预期的投资数额上调。
“从正规角度来讲,他这么做也没什么毛病。”
褚郁洲接话道,“无非就是想把自己的业绩搞一搞,在冠城任职期间,业绩上去了,对他升迁有极大的帮助。”
“哼。”前面陆彦霖轻嗤,“贪得无厌。”
司慎行不以为意,“我不是那么好拿捏的,他要搞,我们就陪他玩儿。”
“你想干嘛?”褚郁洲侧头看向他,“我丑话说前面,可别把我爸给搞进去。”
“我有那么不知轻重?”司慎行的眼神略带嫌弃,“最后定夺开发权的时候,褚叔会出席的吧?”
“会。”褚郁洲点头,“这钻石矿开发得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