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些同事离开。
“二嫂,你来了。”司远航最先看到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许浅安平复了一下微喘的气息,然后嗯了一声,“你们没事吧?”
见司远航脸上的伤已经上了药,她看向靠坐在病床上的司慎行。
医生正在给他左手打石膏,他紧绷着脸,额头上的伤口已被处理好,纱布被渗出的血染红。
“我没什么事,就脸上一点小伤。”司远航接话,“二哥伤的比较重,脑震荡,左手骨折。”
闻言,许浅安心里闪过一阵心疼,迈步走近病床。
“你还好吧?”她满脸关心地看着司慎行,他紧闭着眼,脸色苍白。
听到声音,司慎行睁开眼,迎上许浅安的视线,冷冷吐出两个字,“死不了。”
说完,他又闭上了眼,额头渗着细汗,似乎很难受。
这男人,都这样了他还这副语气。
看在他是伤员的份上,许浅安没跟他计较,目光看向给他打石膏的医生,“医生,他这手没事吧?”
“轻微骨折,不是什么大事。”医生是位四十多岁的男医生,说话时手中动作没有停。
听到这话,许浅安悬着的心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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