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二十个才醉,可她长得这么小,”鳄鱼用短短的爪子比划一下,“看来一个就够了。”
“好甜,还有吗?”萧夕禾继续乐。
“……不会变傻吧?”鳄鱼更忧愁了。甜甜果里没有酒,之所以能叫人产生醉意,其实是因为本身含有一种毒,能叫人暂时忘却忧愁烦恼返璞归真,但吃太多的话就不行了,会变成傻憨憨。
jī嘴闻言gān笑一声:“她应该没有这么脆弱吧?”
“哇,好大的jī!”萧夕禾指着她惊叫。
jī嘴:“……”
情况不妙啊!jī嘴与鳄鱼对视一眼,连忙抓起萧夕禾回大本营了。
半个时辰后,萧夕禾出现在鹿蜀面前,一脸无辜地对他鞠个躬:“老祖宗好。”
鹿蜀:“……”
jī嘴跟鳄鱼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默默假装无事发生。
“解释。”鹿蜀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
jī嘴默默往后退了一步,鳄鱼猝不及防与鹿蜀对视了。
鳄鱼:“……”
“快解释!”jī嘴催促。
鳄鱼一脸晦气,却只能认命当出头鱼,吭吭哧哧地解释了半天。
“事情就是这样,”jī嘴忙总结,顺便不忘邀功,“要不是我们跟着,小老大就被酸酸树给喷化了。”
鹿蜀低头看了眼坐在地上晕晕乎乎的萧夕禾,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失败的后代。”
萧夕禾:“嘤——”
jī嘴忙用翅膀捂住她的耳朵:“小朋友可听不得这些。”
“老大,你这么说真的有一点过分。”鳄鱼也不认同。
鹿蜀扫了两只家伙一眼:“滚。”
jī嘴和鳄鱼马不停蹄地滚了,萧夕禾思绪还沉浸在莫名其妙的快乐里,但也隐约知道能护着自己的家伙都走了,于是qiáng行克制住喜悦坐直了身子:“老祖宗。”
鹿蜀盯着她看了片刻,抬手往她额上注入一点灵力。
萧夕禾醉意消退大半,头脑恢复了些许清明,只是思绪还是迟缓。
像极了宿醉之后的早晨,还有点醉,但好歹不亢奋了。
“唔……”她按了按发疼的太阳xué,眉头都皱了起来。
鹿蜀冷淡看她:“既然已经醒了,就离开吧。”
“……好。”萧夕禾挣扎着站起来,慢吞吞往外走,然而没走上两步,就一头朝地上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