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爆发,来闹个革命,叫个地主,咱农奴翻身做次主人,但是转念一想,闹革命也得需要本钱啊,哥们儿咱现在啥也没有,拿什么闹?
就算叫地主,咱也得有一副好牌不是?总不能拿着十七张单牌叫地主吧,省的翻牌一看,好嘛,又多三张单。
算了,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俗话又说的好,男子汉大丈夫,能伸能屈,喂鸡做饭去!
一直忙活到晚上,吃过晚饭,洗过澡,我才有空休息,回到自己的屋子,坐在床上,我一边揉这肿胀疼痛地双腿,一边把脖子上的玉佩给拿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安如霜出事之后,我没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的就会莫名的想她,这种想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带着思念,也带着忧虑……
我自个儿忧虑了许久,才把玉佩放回了脖子上。
看着除了一张床就是桌子的空档房间,我有些怀念外面的花花世界了。
这清风道长也太抠门了,不说给我配台电脑,最起码给我整一台电视看也行啊,让我也能时刻了解国家大事,人生百态,不至于和这个发展飞速的社会脱节。
得了,明天就去跟他提提要求,要不天天晚上一个人在这个屋子里不得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