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地答到。
“这伤口也留着,我的。”凌司夜很是霸道。
“你最好是保证一点疤痕也没留下,否则我跟你没完!”唐梦蹙眉,厉声。
“这辈子已经跟你没完了,不在意多这一回。”凌司夜挑眉看她,亦是觉得该好声好气同她交待些什么,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话是好。
“我不管,伤口留着丑死了!”唐梦脱口而出,好不容易有话题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当然是不能断掉的。
“我又不会嫌丑。”凌司夜白了她一眼,亦是继续这话题。
唐梦好不容易恢复的小脸顿时又红了起来,这厮说混账话向来都能说得那么理所当然。
“脸那么红。”凌司夜嘀咕了一句,终于是收起药瓶来。
“没有!”唐梦说着猛地掀起锦被来,只是,一下子牵扯到了伤口,又是疼得锁紧了眉头。
凌司夜傍着她也侧躺了下来,支着头看她,终于是回到了方才马车上那问题上来了,眸中透出一丝认真,淡淡问到,“还生气呀?亏你那么聪明,都看不破。”
“没有。”唐梦脱口而出,想翻过身去,却一下子被他拦腰抱住了。
“你有!”说得认真,一丝都不容反驳。
“那你呢?”唐梦终于也是直视他。
凌司夜不解,这是何意。
唐梦的手却是伸到了他面前来,怒怒道,“还我金步摇!”
“丢了。”凌司夜如实回答。
“我就要你给云容那一根!你给我拿回来!”唐梦仍是误会着,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是不许他送别的女人东西。
“等着!”凌司夜说罢,翻身下塌,只着一件单薄的单衣便快步朝门外而去,嘴角不由得缓缓勾了起来。
人走后,唐梦才缓缓地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传上单衣,终于遮掩了那赤裸的春光,小脸仍是微微烫着。
一室安安静静的,凌司夜的外袍被随意扔在榻下,还有那长靴,这家伙怎么就这样出去了?
也顾不上想那么多,蹙着眉,似乎这个时候才有机会冷静下来,闭着眼斜靠着塌侧,方才出唐府知道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在脑袋里倒带回放着。
似乎来得有些突然,却又似乎已经压抑了许久的了。
错、错、错,一开始招惹他便是错,机关算尽反误了自己,伶俐不如痴啊!
乱、乱、乱,心绪早已乱,若没乱,何故急着想撇清,急着想远离?欲盖弥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