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师父这话,江忠权的表情似乎更加痛苦,“师父,您老人家变了,不再是我心里那个心胸宽阔,深明大义的师父了。”
江亦蟾冷哼一声,“你说我不深明大义,老糊涂了就是!说的冠冕堂皇,其实事情的真相到底怎样,大家的心里都很清楚,任凭你巧舌如簧,你以为能改变别人的判断力吗?废话少说,出手吧。”
江忠权依然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师父,难道非得要让事情变成大家都不愿面对的结果吗?”
江亦蟾摆出一个防守的架势,“叫得越好听的鸟,身上越没有肉,终于露出真面目来了,我知道你做事谨慎,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既然准备得万无一失还等什么!”
“师父,事情真的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江忠权看起来似乎还在做最后的思想挣扎,好像他真的不想用比武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江亦蟾巍然不动,“如果你不想比的话,可以主动退出,承认你输了。”
此话一出,江忠权就像被逼入绝境一样做出一副毅然决然的模样,“那好师父,看来我们必须先要比上一场,希望我能侥幸胜得了您老人家,等事情过后,我一定会说服您。”
说着他也做出一个防守的姿势,“师父,徒弟大逆不道,我既是您的本家晚辈,又是您的徒弟,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可能先向您出招,如果您觉得事情真的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那请您老人家先出招吧。”
江亦蟾更不多说,猱身而上,江忠权丝毫不敢大意,接架相还,师徒二人你来我往,打在一起。
从实力上说,江亦蟾内力深厚,经验丰富,技巧多变,而江忠权算是正值中年,年富力强,而且深得师父真传,对于师父的招式套路了解得一清二楚,师徒二人各有所长,各有所短,谁也不敢大意。
尤其是江忠权,他很清楚,师父的功夫深不可测,而且他这人的个性,没有把握的事从来不做,虽然基本确定师父已经中毒,而且毒性已经发作,但是他依然小心翼翼,不敢大意。
几十招过后,江忠权终于能够确定,师父已经中毒,而且毒性已经发作,他的内力受限,所有的招式发挥不出应有的威力,速度和力量完全跟不上。
本来师徒二人的实力已经是不相上下,但是此时此刻,江亦蟾的功夫大幅度缩水,你来我往试探之后,江忠权完全放下心来,他现在已经百分之百完全确定,自己胜局已定。
而对于江亦蟾来说,则是越打心里越凉,他也已经完全能够确定,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