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比武的日子,这几天以来,村长江忠权早就命人密切注意村里其他人的动向,尤其要密切观察他的师父江亦蟾的一行一动。
刚才听人汇报说,萧信壶去了农家乐,江忠权不禁冷笑,很明显,老东西已经发现身体出现问题了。
萧信壶人称神医,不知道他会不会看出老东西这是中毒症状?
江忠权认为,消筋断脉散这么冷僻的毒药,萧信壶未必能听说过。
现在又有人打电话汇报说,萧信壶回家找了不少中药,还提着煎药锅子,再次去了农家乐。
江忠权冷笑一声,“想不到萧老头还真敢尝试,消筋断脉散就是一种绝户药,只要中了毒,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老东西,明明知道已经中毒,还在垂死挣扎,有意义吗?”
江忠权五十来岁,身材匀称结实,长得有些白净,平常就是给人一种和善斯文的感觉,现在他已经跟全村人,甚至他的师傅都已经撕破脸,这时再细细观察他,会发现他锐利的目光深处,总有一些隐藏不住的狠戾之色。
在旁边的沙发里,蜷缩着一个瘦小枯干的模样很像老鼠的人,两颊深陷,脸色蜡黄,上唇稀拉拉两撇黄色的胡子,此时此刻看起来更加颓废萎靡。
听到江忠权嘴里的“绝户药”三个字,黄老鼠身体就是一震,不禁哑声问道:“忠权,真的是绝户药吗?你不是说这事过后就拿出解药,给我和你师父解毒?”
江忠权瞥一眼黄义召,哼了一声:“绝户药哪有解药。”
黄义召就像屁股底下崩了弹簧一样跳起来,一把撕住江忠权的衣服,惊惧之下浑身颤抖,“江忠权你个畜生,请我喝酒给我下毒,下了毒以后逼我给你师父下毒,还骗我说事情过后给我们解药,你他*妈早就知道是绝户药,你个畜生还是人吗?”
“不就是浑身没劲,早死晚死都是死,又不痛苦。”江忠权无所谓地冷笑一声。
“丧尽天良的畜生,我跟你拼了——”
话没说完,就被江忠权一脚踢到墙上,一口血喷出来,当场就昏死过去。
“一个小偷,还口口声声跟我讲良心。”江忠权从外边叫过两个人来,“把他扔出去,就说这家伙跑来偷东西,让我拿住踢了一脚。”
既然江亦蟾已经发觉身体有问题,江忠权觉得就没有必要再把黄义召留在家里看起来了。
至于黄义召会出去说他和江亦蟾都被下毒,江忠权才不在乎,自己完全可以不承认,这些日子以来村里纷纷乱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