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无药可医有点绝对。”罗益似乎在自言自语,其实他在计算这个药方作用于江老头的病症上,到底能起几分作用,“投毒的人以为无药可医,但是碰上我就不一样——”
“什么?”萧信壶蹭一下子站起来,“你说什么?”
他直接薅住罗益的脖领子,一张脸都要扭曲得变形了,“你给我把话说清楚,碰上你怎么样?难道你还有办法解毒?”
“老大爷老大爷,别急!”罗益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激动得就像疯狗一样的老头,到底是谁,但是他知道这应该也是一位德高望重的人,“没错老大爷,我能解毒。”
“用什么办法?怎么解毒?”萧信壶依然撕住罗益的脖领子一个劲的乱晃。
“就是用药啊,我有一个解毒的药方,我想应该能管用。”
“真的吗?”萧信壶的眼睛变得激愤而且明亮,“那你就赶紧开方子啊,让我看看到底是不是管用?”
罗益没说话,只是笑着指了指老头子撕住自己衣服的手,江亦蟾站起来,把自己的老朋友拉开,然后给罗益介绍说:“这是我的老兄弟,本村的萧信壶,跟你是同行,有时间你们爷俩可以切磋切磋。”
萧信壶这时候也从激奋当中清醒过来,想到自己这么大年纪了,居然在年轻人面前表现得如此没有定力,也是不禁老脸一红,尤其老哥哥江亦蟾说,让他有时间跟年轻人切磋一下医术,这让他更是惭愧。
嘴里连连说着:“不敢不敢,小兄弟年纪轻轻医术就这么高明,老头子真是又佩服又惭愧啊,因为太在乎老哥哥的病情,刚才有些失态,让小兄弟见笑了。刚才听小兄弟的意思,你能给老哥哥解毒?”
罗益点头,“办法应该是有,但是效果并不能保证。”
此话一出,萧信壶的表情又是变颜变色,效果不能保证?这么说的话,这样的药方老头子一抓一大把。
两边站着的徒弟们,此时此刻的心情跟萧信壶是一样的,一开始看罗益的意思,好像挺有信心给老爷子解毒,可是听了他的这句话,大家一下子又泄气了,刚刚涌上来的满脸狂喜之色,就像被兜头一盆凉水一样给浇灭了。
大家的表情罗益看在眼里,也不多说,笑了笑,去桌子后面坐下,要过纸笔,开始写药方。
萧信壶今年70多岁了,老头子一辈子行医,什么样的人都见识过,什么样的事情都遭遇过,早就练就了过人的定力,但是今晚明显不行了,刚刚已经失态过一次,好容易恢复冷静,现在看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