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猜你再也找不回从前那种感觉了。”
“噢,咱们现在先别说这个!我想弄明白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心烦意乱,爱德华。”
“我并没有特别心烦意乱。”
“可你就是心烦意乱。为什么?”
“这不是明摆着吗?”
“不,不是,”伊夫林说,“我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跟一个女人搞出了风流韵事。这种事情并不罕见。而现在这件事过去了。要么就是还没完?或许从她那方面来说就是还没完。是这么回事儿吗?格瑞格知道这些吗?我一直都想弄明白。”
“我不知道,”爱德华说,“他从来没说过什么。他看上去总是那么友善可亲。”
“男人们要是愚钝起来挡都挡不住,”伊夫林若有所思地说道,“要不然——保不齐格瑞格自己也另有新欢了呢!”
“他也勾引过你,不是吗?”爱德华说,“回答我——我知道他曾经——”
“哦,没错,”伊夫林漫不经心地说道,“不过他跟谁都调情。格瑞格就那样儿。我觉得这其实说明不了什么问题。这只不过是格瑞格用来展示他男人气概的一种方式罢了。”
“你喜欢他吗,伊夫林?我宁可听你说实话。”
“格瑞格吗?我挺喜欢他的呀——他能逗我笑,算是个好朋友吧。”“就这么简单?但愿我能相信你。”
“我真不明白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伊夫林冷冷地说。
“我想我这是罪有应得吧。”
伊夫林走到窗边,目光越过窗外的游廊,随后又走了回来。
“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让你乱了方寸,爱德华。”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
“我还是不明白。”
“我猜你可能没法理解,当你跳脱出来之后,那种一时的狂热于你而言是多么不同寻常。”
“我想我可以试试。不过眼下最让我担心的是,勒基似乎已经用某种方法把你攥在了手心里。她可不仅仅是个被人甩了的情妇。她是只长着利爪的母老虎。你必须得跟我说实话,爱德华。如果你想要让我站在你这边的话,这是唯一的办法。”
爱德华低声说道:“假如我不马上摆脱她的话——我会杀了她的。”
“杀了勒基?为什么啊?”
“因为她让我干的事儿……”
“她让你干什么了?”
“我帮她杀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