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顾南枝放在林筝肩头的手上移,胡乱揉揉她的脑袋,随即凶巴巴地说,“以后再嘴硬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筝不吭声,出神地看着顾南枝,看她长长的睫毛眨动,看她红润的嘴唇启合,看她柔和的轮廓被光影裁剪,看她温暖的笑一点一滴津润于心,直到顾南枝疑惑地叫了声‘林筝’,她才回过神,掩饰性地解释说:“我一直很听话呀。”
顾南枝可不想和小孩儿斗嘴,笑了笑,带着她往停车场走。
回去的路上林筝一直没太说话,傻愣愣地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发呆。
顾南枝中间试着和林筝搭话,小孩儿总和晃神似的半天才应一声,顾南枝当她是被今天的事吓着了,开了舒缓的纯音乐便不再打扰。
其实林筝的恐慌劲儿已经过去,她不说话只是在认真思考一个问题——酒心巧克力的事到底要不要和顾老师说实话。
不说的话,她在顾老师心里会变成一个不听话,乱吃酒的坏学生,可如果说了,她要怎么解释偷偷换掉巧克力的事?
少女心事没人摸得透,有时明朗得一目了然,有时又敏感得无法捉摸。
“到了。”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林筝的思路。
林筝飘忽的目光慢慢聚焦,她们已经到了小北门,好快,她都还没想好要不要说。
算了,下次吧。
林筝闷闷不乐地拉开安全带,和顾南枝说再见,黯淡的眼睛始终不看她。
顾南枝察觉出点异常,在林筝下车前,倾身拉上车门,问她,“是不是有话想说?”
车里的空间就那么大,顾南枝倾身过去时几乎贴上林筝。
她本能往后躲,无处可躲,意识顷刻被‘美色’包裹——长如羽的睫毛,润似水的眸子和……香绕魂的味道……
顾南枝关好车门,退回去时见林筝神情呆滞,顺手勾了下她的下巴说:“怎么又不说话了?”
呼吸间的淡香让林筝呼吸困难,她脑子不受控地承认,“有,有……”说话时那个紧张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顾南枝把她怎么了。
顾南枝微微扬眉坐回去,煞有其事地打趣她,“是不是因为我今天在医院凶你,就不敢和我说话了?”
林筝矢口否认,“才不是!”
“那是什么?”
“是……就……”林筝低着头,努力忽略心头的燥意,犹豫着说,“我有吃酒心巧克力。”
顾南枝没插话,潜意识里,她觉得林筝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