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贴身守护,每日虔诚祈祷,神水会凝固成为冰块,心不诚则神髓化,一个祭品一生只能孕育一个,并且有很大失败的可能性。”
“这是有什么用途吗?”樊星然对这个神奇的故事半信半疑。
“神髓蕴藏着足以和神搭建沟通的通道的力量,人类是这么传言的。”
樊星然看着手心中捧着的白玫瑰发卡,空格说的是这种宝石的背后的传说?
“是…
…这么贵重的东西吗?”樊星然磕巴了一下,问。
“还好,不贵重。”
这都不贵重啊?
设定的这么复杂,樊星然甚至觉得可以直接写一部关于祭品的悲惨一生的纪实了,难道不应该是很重要的物品吗?
“如果是这么重要的东西,我不能收,我平时不会用发卡。”虽然嘴上说着,可樊星然的手却无意识的撩了一下过长的发丝。
白玫瑰其实太过于艳丽了。
樊星然都能想象到如果他将这样一朵引人注目的白玫瑰别在头上,本身就很不喜欢受到瞩目的自己会提高多少回头率。
“孕育神髓的祭品,被视为神的所有物,任何人都不可觊觎。”空格突然说了一件和樊星然的话毫不相关的话题。
“嗯?怎么了?”樊星然问。
“你带上它,任何人都不敢觊觎你,他们必然会尊敬、畏惧你,敢于与你对视之人,都为被你承认之人。”空格道。
樊星然眼巴巴的看着发卡,原来是这样的设定吗?
就像是,透明斗篷这样的,可以弱化存在感的东西?如果真的有的话,那得发生多可怕的事。
比如当着别人的面,抢人家的钱包什么的,比如直接去银行拿钱也没人注意到什么的,空格设定的时候有考虑过现实吗?
樊星然的手指无意识的磨磋着微凉的发卡,在尚未完全回暖的春天里,他手心的温度似乎都在被悄悄带走,可是这一抹凉意,却并不冻人。
很有趣的东西,只是可能太贵重了,不可以收。
樊星然刚刚想要再次拒绝,又听到空格道:“你和我的连结,视为你和我平等,将你当做拥有神髓的祭品并不符合真实情况,所以我雕刻成了玫瑰的形状,在你的世界,玫瑰是代表热烈纯洁的爱,这样就适合赠予你了。”
樊星然沉默了。
他手中撩起了发丝,已经有些长的头发顺着指尖滑落下来。
樊星然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