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灵器都熔了,我们总不能袖手旁观、见死不救吧。”
温禾安眼睛微弯,掌心贴在她手背上,温声道:“我知道。”
“陆屿然挺出乎我意料的,你们商量好了?”凌枝嘀咕:“我是没什么所谓,反正除了你们,也没谁见过我,他——”顶着帝嗣之名,站在巫山队伍最前列,在千万人的注视之下避无可避,仍要出手。
凌枝想一想巫山里的那群顽固老东西会是何等的震怒,头皮就不觉有点微麻。
她看着温禾安:“我先前问过你,你一直还没回我呢。”
迎着她透彻清明的眼睛,温禾安想了会,轻声道:“阿枝,我与他,是认真的。”
话音落下,舌尖上的字一顿,这些话于她而言,也是新奇的体验,说出来时显得有些慢吞吞的:“我自然也是认真待他的。”
说这话时,温禾安不知道这份感情能到什么时候,未来的路究竟走得顺不顺。她的人生好像水中一个巨大的漩涡,什么时候停,什么时候涨,总是被外界裹挟着,无论怎么挣扎,好像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她通常不去想这些,她只做好当下的事,也只知道。
——至少现在,她喜欢陆屿然。
她对他,跟对别人不一样,下意识的不一样。
凌枝看了她一会,抹了把脸,先轻哼了声,又道:“我就知道,我看出来了。你自己想明白了就好,你想明白的事,肯定不会让自己吃亏。”
温禾安看出点不对来,伸手碰了碰她微尖的下巴,问:“阿枝,你怎么了?”
凌枝说了这么一堆,好像就在等她这句话。此刻偏过头来与她对视,鼻翼翕动,眼皮没精打采一耷,整张脸贴进她的掌心中,热热的气息随着声音渗出来,有点闷,不负往日清脆:“有点烦。”
说罢,她手掌微握,又道:“但我已经下过决定了,等会就回本家。”
温禾安原本就对温流光最后用的稳固第八感的东西有点印象,存有疑虑,但不能确认,现在一见凌枝这八百年难得见一回的愁苦模样,顿时了然。
阴官家内部的事她不好插手,只是静静让她贴着,皱眉问:“就回?秘境的传承你不要了?”
“我先回去一趟,把事情解决了再来。”凌枝说:“秘境还早,都还在汲取力量,外围那六个没个十天半个月出不来。里面那个就不说了,少说还要两三个月,远着呢。”
陆屿然和凌枝这两个命中被选定的人好像各有各的神异之处,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