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地抓着他领子亲上去。
水流声哗哗响,江应的手却僵在原地。
游时开始实行自己的计划了,上来就对准红心?开了一枪。
那是个很轻的吻,只碰了下江应微凉干涩的嘴唇。
然?后迅速分开,游时看着他的脸,低声问:“应哥,我能亲你吗?”
江应这时才倏忽回过神,抿了下嘴唇,偏头,继续冲洗自己手上的泡沫。
“不能。”江应回答的几乎有点无情了。
“那换个问法,”游时啪一下关了水龙头,“你能亲我吗?”
江应不去看他,强忍着嘴角的笑意:“也不能。”
游时靠过来,江应害怕水甩到游时身上,只能伸着手看着游时一点点逼近,直到他强硬地拽住自己的领子。
游时把江应拉得微微弯下腰,声音有点哑,威胁似的:“再问一遍,你能亲我吗?”
江应也凑近,毒蛇一样在他耳边开口?:“游小时,凶手是那个人么?”
气流划过耳郭,游时心?里狠狠一跳,继而狠下心?似的闭上眼?睛,凑上去,抬头,靠近他耳侧。
“哥,可?是我喜欢你,”游时在他耳边低声说,带着点委屈,“我想?亲你,你……亲我一下吧。”
唇齿边的呢喃全部落进江应耳朵里,说话的气息喷洒到自己颈侧,声音低又哑,像是从心?底里挖出来的话。
江应感觉自己有点缺氧,猛吸了一口?气,与此同时,不顾自己手上的水,环住游时的腰,另一只手掐着游时下巴,低头吻上去。
体?温一点点升高,耳朵都染上薄红。
浴室里充斥着奇怪的水声,游时闭着眼?睛听着那声音,耳朵更红了,又一伸手,把水龙头给打开了,水流的哗哗声瞬间充斥耳膜。
啪一声,他把水龙头拍上了。
“别浪费。”江应喃喃说,继而又靠近游时耳侧,“听着。”
他的吻再次落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游时顶着已经熟透的脸出了洗手间,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脑袋还有点发懵。
“明天周一,记得早起。”江应走到客厅,站在他面?前说。
游时抱着沙发抱枕,愣愣地点头:“噢。”
“早点睡觉。”江应又说。
“噢。”游时还是抱着抱枕点头。
“那我走了。”江应说着,要?走到门口?换鞋。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