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蕊夫人道:“至少他并不打着种种令人厌恨的旗号,而你……”
谷沧海道:“我怎么样?假如唐天君要杀你,你决不在乎被他玩过之事。可是对我却小气得多了。”
花蕊夫人道:“当然啦,他摆明是个魔君,行事必定恶毒冷酷,而且不须讲理。但你却是个大侠客,是正义的化身。那么,你岂可做出不公平不合理之事来。”
谷沧海仍然用嘲笑的声音说道:“这样说法,未免对坏人太纵容了,亦未免对正人君子大严厉了,照你的道理与想法,则我宁可帮坏人中的正人君子。”
花蕊夫人皱眉道:“假如应真听了这话,不知作何想法?”
谷沧海只笑一笑,立刻移转话题,道:“现在我已被你制住,生杀由你,只不知你如何决定?”
花蕊地人道:“我早就有了决定,但在亲口告诉你之前,我要你先答复我一些问题,你愿不愿答复我呢?”
谷沧海道:“这有何不可。”
花蕊夫人道:“我且问你,当我动手之时,你竟然全无警觉么?”
谷沧海道:“你这一问究是什么意思?”
花蕊夫人道:“以你如此机警多智之人,居然全无警觉么?”
谷沧海道:“你把我估计得太高了,不过,在这一件事上,我当时的确有了警觉,因为你早已明白告诉我。”
花蕊夫人讶道:“我哪时候告诉过你的?”
谷沧海道:“你涌起一股杀气,这比言语还要明显。”
花蕊夫人道:“原来如此。”
她停顿一下,又道:“这样说来,你竟是故意让我制住的了?难道你竞有自杀的倾向么?那太不可思议了。”
谷沧海道:“是的,我想死在你手下。”
花蕊夫人道:“为什么?”
谷沧海道:“这叫做做鬼也风流呀!”
他说的是实话,但花蕊夫人反而不相信了。
她凝眸想了老大一会儿的工夫,困惑地吐了一口气,又道:“我败在屠师娄大逆手下,可是你的古怪所致?”
谷沧海道:“大概是吧,你认为理应赢他呢?抑或不一定能赢得他?”
花蕊夫人面色一沉,道:“你给我清楚一点的答复,别拖泥带水,不然的话,我可当真要杀死你了。”
谷沧海道:“我不是说过,情愿死在你手下么?”
花蕊夫人被他激得愤怒起来,恨声道:“你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