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会无比热情地欢迎他。”
“恐怕不行,”我说,“这个人从不轻易出门。”
<h2>2</h2>
十二点过一刻的时候,我按响了威尔布拉汉新月街62号的门铃。赖姆塞太太开的门。她几乎都没有抬眼看我。
“什么事?”她说。
“我能和你谈谈吗?我十天前来过这里。你可能不记得了。”
她抬起眼睛仔细看了我一会儿,微微皱了皱眉。
“你来过,和探长一起来的,对吗?”
“是的,赖姆塞太太。我可以进来吗?”
“请进。警察是不会被拒之门外的。如果我真的那么做了,会吃不了兜着走。”
她领我进入客厅,粗鲁地坐在一把椅子上,面对着我。她的声音之前听着有些刻薄,但今天,她的样子却显得有些无精打采,这是之前没有过的。
我说:
“今天家里似乎很安静……你的儿子返校了吧?”
“是的。完全不一样了。”她继续说,“我想你是来问我前几天的那起谋杀案的吧?那个在电话亭里被杀害的女孩。”
“不是。不完全是那个。我与警察没有太多关系,你知道的。”
她看起来有些惊讶。
“我想你是巡佐,蓝姆,对吗?”
“我的名字是蓝姆,没错,但是我在另一个完全不同的部门工作。”无精打采从赖姆塞太太的神情中消失了。她直接而又严厉地盯着我。
“噢,”她说,“好吧,什么事?”
“你先生还在国外?”
“是的。”
“他已经离家很长时间了,对吗,赖姆塞太太?而且去了很远的地方?”
“关于此事你知道些什么?”
“嗯,他已经走进铁幕国家[2]了吧?”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用平静而毫无感情的声音说,
“是的。是的,是这样的。”
“你知道他去了那里吗?”
“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她停了一下,然后说,“他想让我到那里与他会合。”
“他计划这件事有一段时间了吧?”
“我想是的。直到最近他才告诉我。”
“你并不赞同他的想法吧?”
“以前是赞同的,我想。但是你肯定知道……你们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细节,对吗?”
“你也许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