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亲兵,但又不想毫无风度地站在营帐外面扯着嗓子干嚎叫人起床,眼珠子鬼鬼崇崇一转之后,径直指了指不远处的军鼓冲齐大吩咐道。
齐大窜了过去,很快便嘻皮笑脸地提着那面水盆大小的军鼓弄了过来。在一票胡达亲兵们欲哭无泪的表情前,段大公子让齐大把军鼓搁在了胡达的军帐外,直接抄起了鼓槌狠狠地敲下云。
嘭嘭嘭的鼓声犹如闷雷一般的响了起来,惊得胡达营帐四周的将士们纷纷涌来,才注意到居然是刚刚回来的段长史正不知死活的在胡将军的营帐外敲鼓,一票兵痞们顿时兴灾乐祸地,嗯,还必须得躲得远远地看起了戏来。
“谁他娘的不要拿了,敢在老子的营帐外敲他娘的丧气鼓?!”哇呀呀呀……乘着殿下不在,中午偷偷躲在营帐里边美滋滋地喝了一顿酒,刚刚要美美睡上一觉,结果,刚刚梦到了云州青楼著名红牌刚刚撩起长裙正冲自己抛媚眼来着,就他娘的被鼓声吵醒,如何不让胡某人勃然大怒。
身上只着了兜裆布,露着一身犹如反祖现象体毛的胡某人杀气腾腾地提着横刀就往外冲,结果刚撩起帐帘,就看到了段大公子一脸阴沉的在那里继续擂鼓。
看到了平时日笑眯眯很少黑脸的段贤弟出现在了自己的帐外,而且表情还如此之不爽,胡某人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怎么是你小子?!”
“哟嗬,我的胡右将军你可算醒啦,下官找遍军营,想找个主事的人都没有,这不,只能来寻胡将军你喽……”段大公子丢掉了鼓槌,阴阳怪气地斜挑起眼角说道。
“唉……原来是你小子,我还以为是哪个王……嗯,哪个家伙闲着没事敢在我门口敲鼓闹腾来着。”看到是段某人,胡达只能一脸悻悻地挠了挠发痒的脸道。
“小弟打扰你休息是小弟的不是,不过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这个,你赶紧穿戴齐整,点上人马,咱们要去找人。”段少君翻了个白眼,这货还有理了,现在不是跟这个偷懒的左羽林卫右将军左将军讲道理的时候,没那闲功夫。
“怎么,发生什么事了?”听到段少君如此说,胡达不禁一愣,表情也严肃了起来,可那身旺盛过度的体毛实在是有碍观瞻。
“殿下又窜去游猎了你知道不知道?”段少君没好气地问道。
“我当然知道啊,不知道我敢大中午的喝……嘿嘿,小酌两杯吗?”胡某人还一脸洋洋长时间地道,看得段大公子直想拿鞋底子抽这货那张厚颜无耻的毛胡子脸。
“你难道忘记了,殿下出事情的缘由了?”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