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此,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将之忘却。脑子里的画面反而愈发清晰,几l乎连那粉色的形状都还记得一清二楚。
更加让江南萧难以置信的是。
他竟对此生出了那种心思。
半晌后,江南萧彻底平复下来方从浴桶中起身,迅速再次冲洗一遍自己,这才将衣衫穿戴好。
屋外,回来复命的杜建听到动静禀告道:“主子,小世子已回房,正在等候您过去。”
江南萧闻言喉结耸动了下,开口时尾调略带沙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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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江望津浑身瘫软地躺在榻上,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方才那种刺激着神经的感觉仿佛仍然存留在体内。
并非仅存于身体上的,而是仿若穿透灵魂一般,比之寻常还要激烈数倍。
他此刻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般,全身上下都被覆了层粉色,仿若一只熟虾。
江望津脑子还在嗡嗡,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作何反应。
他对现在的情况毫无应对之策。
原本江望津打算找个时间将通感一事告知长兄,以免两人日后因此生了嫌隙,不承想会出这样的岔子。
江望津完全想不到要怎么应对,或者说,他眼下什么都想不了了。
此事必然是不能再说的。
且,他还得以示遮掩。
长兄如今正是年轻气盛之际,也……在所难免。
江望津长睫微敛,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何能够感知到长兄的情绪,便连那种事也一并感知到了,这叫他如何面对长兄。
正所谓越是不想面对,就越是会面对。江望津才刚思及此,门口便传来动静,他猛然一惊。
房门被推开的响动传来,不是燕来——对方过来必然会敲门。且这脚步声沉稳而有力,江望津顷刻就分辨出来。
是长兄。
江望津条件反射将自己捂住。
卧房宽大,内间却是有纱幔遮挡,掩住了大半光线,加之日近黄昏便显得愈发幽暗。
江南萧掀开帘子进去,第一时间就看向房间一侧的罗汉床上团着的身影,“怎不点灯?”
江望津没说话,听到这声音,竟还无端地颤了两下,脑子里全是先前感知到的那些。
他无意联想,感觉却是实实在在,江望津清楚地知晓——长兄半刻钟前在做什么。
他不出声,还能听到渐行渐近的脚步声。
江南萧走近几l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