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方典籍中有一套内劲功法。此法用于针灸时将内劲注于其间,便可事半功倍。”
见江望津望着自己没说话,赛清正抬起眉毛,“你以为我这神医的称号是怎么来的?你见过哪个大夫会去学功夫的?
“就算见过,那些人也没有我家的典籍,又能有几个闯出名堂的。”
这话并非是自负,赛清正也确实有这个资本。
江望津眯着眼睛看向他,“听闻神医
变幻多端……有人说您是七旬老翁,或是八尺高的大汉……”
赛清正皱眉,往后退了一小步,“你想说什么?”
“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神医?”江望津问。
赛清正脸上露出古怪之色,“你想知道?”
江望津不置可否。
赛清正:“待我帮你摸完骨再说吧。”
“好。”江望津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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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清正所说的摸骨并不需要寸寸在对方身上摸索,隔着衣物同样也能摸,夏日里的衣物本就薄,轻易便能摸到骨。
因一早便看出这两兄弟感情非同一般,赛清正当时便没提出来。他的直觉告诉他,倘若自己当时就问出口,想必有人不会同意。
对此,赛清正亦没有什么其他看法,走南闯北这么些年他什么没见识过——连东村头的公牛和西村头的老母猪在一起他都见过。
所以在他看来,江望津和江南萧之间的关系并不如何稀奇。
很快摸完骨,赛清正道:“你果然适合修习内功,换我们江湖上的说法——你就是天生的练武奇才啊。”
嗯,还是个江湖人。
江望津神游天外地想,他回忆起当年被拉去沈家和军营时的经历,原来这样也能修成内劲。
“听燕来说,你射箭厉害,难道就没想过吗。哦,你还会吹笛子?”赛清正上下打量他,“你不会觉得……自己是天赋异禀吧?”
江望津一本正经地点头,“是啊,不过不会吹笛子,是萧。”
当初他在皇家靶场拿起弓箭的那一刻,没有人觉得以他这个病秧子的身体也能中靶,他却是连发十箭,且箭箭穿过苹果将之粉碎。
赛清正被他坦然的态度弄得差点翻起白眼,好半天他才想到什么,歪着嘴角道:“好好,是萧是萧。”
面对第一个知晓他与长兄关系的人,江望津一听便知对方是在调侃自己,遂别过脸,露出来的耳廓透着红。
赛清正心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