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用晚膳的时间了。
“长兄饿了吗,”江望津喃喃,“那便去命人传膳吧。”
江南萧道:“不必。”
江望津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又将脸稍稍抬起了一些,“不是饿了?”
饿了,却又不传膳。
现在他面前覆了一层黑纱,眼皮上更是敷了药,根本无法睁开眼去看跟前的人,因而江望津并不能看见他,从对方眸中的情绪窥探对方的意思。
江南萧嗓音还在继续,不疾不徐,“是饿了。”
话题从这里又绕了回去,江望津即使无法视物,可也能敏锐察觉到周遭的气氛变化。
“长兄……”
江南萧往前倾了倾。
江望津闻见榻边传过来的动静,同样能够觉出有热/息在一点一点朝自己靠近。
“阿水。”江南萧低声唤他,语气说不出的亲昵。
与此同时,江望津感觉到从心/底升/腾出来的炽//热//忄青//感,是长兄带给他的。
江望津心下一沉,他口乎/口及都屏了屏。
旋即果然只听跟前人嗓音缓缓地道:“我帮你?”
简单而清晰的话音入耳,江望津指/尖/一/亶页。
不是让他帮他。
而是,对方要帮他。
江望津摇头。
“不行。”
江南萧抓住他的手,声音里带着点笑。
他说:“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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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萧已然行至江望津跟前。
江望津眉头动了下,问:“方才长兄怎么不理我?”
听到他问,江南萧一时没说话,他垂眸,喉头滚了下,低低道:“眼睛,为何蒙上了?”
江望津被他打断,解释:“赛神医给我敷了药。”
闻言,江南萧缓缓呼吸,这才后知后觉出这满殿的药味。
“嗯。”
江望津道:“赛神医说敷一晚,半月一次。”
江南萧‘嗯’了声,声线沙哑得不成样子。
黑色的纱覆在面上,衬得对方肌肤也愈发白皙,乌发散落身前,将他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