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哪,所以呢,老汪,你到底想和我商量啥...”
陈大民找到了问题的核心点,一针见血。
汪勇军再次看了看周围几个所长,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我寻思着,要不你和江捷说一说?”
听到江捷的名字,几个所长脸色一变,老汪这语气,好熟悉啊。
只有陈大民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道“说啥?”
“让他缓一缓,别抓了,拘留室实在是关不下啦。”
“他再这么抓下去,犯人得用绳子栓我们院里的树干上。”
“要不我给他批半个月假期,让他玩儿去?”
这话说得,陈大民咋回。
指挥部里的气氛,再次诡异起来。
几个刚才还相谈甚欢的所长,纷纷垮起一张脸。
完了,又被老汪成功装到一波。
见过气人的,没见过这么气人的。
犯人多到栓树上?
看把你们大枫桥给能耐的。
你咋不把犯人刷上胶水粘墙上呢。
空了就扣一个下来审审,多气派,多草莽。
“走了走了,这地儿我是待不下去了。”
一个所长拿起桌上的警帽就要走。
“就是,一个陈大扒皮就够气人了,老汪你也变了,搭起伙来干啥,说相声呐?我也走。”
另外一个所长也急忙跟上。
陈大民见状,急忙阻拦。
“诶诶,别走啊,说好了晚上一起吃饭啊。”
“吃啥啊,我们还不知道你?吃饭是假,就想显摆你徒弟?”
“气饱了,没心情。”
看着几个闷闷不乐离开的所长,陈大民也是郁闷得不行。
这指导员,把该他的事儿全干完了。
...
正在这时,穿着警服的李凯急匆匆跑了回来,还差点把一个离开的所长给撞翻。
原本陈大民刚才安排他带着几个弟兄去春风干洗店接人。
人是接回来了,可李凯的表情跟吃了屎壳郎似的。
“陈所,江捷...江捷他...”
看着李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陈大民和汪勇军都急忙上前,就连本来要离开的几个所长都纷纷驻足。
出事了!
只见李凯喘匀了一大口气,快速道。
“江捷刚才带着工作组准备撤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