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自然会给你。人家不肯的,你便苦苦哀求也是无用,反而惹得人家讨厌。”
“额!”王远摸着脑袋道:“你妈说的其实也有些道理。”
“恩!反正我从来不求人的!”石破天又道:“我妈妈有时吃香的甜的东西,倘若我问她要,她非但不给,反而狠狠打我一顿。骂我,狗杂种,你求我干甚么?干么不求你那个娇滴滴的小贱人去?因此我是决不求人家的。”
说到这里,石破天还竖起兰花指比划了一下,学的惟妙惟肖。
“娇滴滴的小贱人是谁?”
王远满头问号,这石破天,说话总让人摸不到头脑。
“我不知道啊!”石破天一脸的无辜。
王远:“……”
想必石破天的妈妈是个被人始乱终弃的女人,她骂甚么‘娇滴滴的小贱人’,多半是她丈夫喜新弃旧,抛弃了她,于是她满心恶气都发在儿子头上,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想到这里,王远也不再多问,毕竟那是石破天的妈妈,王远一个外人自是不好说什么。
二人一路扯淡,终于来到了摩天崖下。
摩天崖被王远一把火烧了以后,还没有刷新,谢烟客不知何时在摩天崖下搭起了一个棚子,此时正躺在棚子下纳凉。
这老头儿,真是会享受的紧
“老伯伯!老伯伯!”
看到谢烟客,石破天激动地跑了过去。
“狗杂种,是你吗?”
谢烟客看了一眼眼前的少年,也是惊喜不已的坐起身来。
“是我……那天我在修炼你教我的内功,突然就睡着了,再醒来就成了长乐帮的帮主,是我让春师父把我带回来的!”狗杂种老老实实把自己这些天的经过对谢烟客说了一遍。
“哦……”
王远眯着眼睛问谢烟客道:“原来那阴阳交汇的内功,是你教他的啊……”
“额……”
谢烟客老脸一红,连忙转移话题问石破天道:“所以,你求这个和尚了是不是?”
“没有!”
狗杂种笃定道:“春师父带我回来,我给他一瓶酒,不算是求。”
“恩!”谢烟客点点头,有些失望道:“你果然还是老样子!一点儿都没变!”
“老伯伯,听说你快死了是不是?”石破天先是憨憨一笑,然后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
听到石破天的话,谢烟客险些一口气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