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您擅动轻挪,怕是不太好。”
舒兰听着一愣,暗道这李福晋还真是人才,这都能靠上去!不由转头看过去,随即微微一笑,道“皇阿玛爱子之深,钦赐阿哥爷们府衙宅邸,自然是希望各家住的舒心。”
说着,起身走向李氏,看着她笑道,“况且,我竟不知,李福晋如今竟要代我做主了么?”
李氏一听顿时一慌,暗道福晋今儿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怎么这般难缠?可到底,她只是个侧福晋,不敢多说什么,只得低头福礼,道,“您是嫡福晋,臣妾不敢。”
舒兰呵呵一笑,问道,“那还愣着做甚,还不让开?”
乌嬷嬷福身一礼,绕过李氏便出去找人了。
没一会儿,便来了几个粗壮仆妇,各个儿手里拿着铁锨。乌嬷嬷将他们带进门儿,二话没说,指着院子里那棵槐花树就说了一个字,“挖!”
仆妇们吭哧吭哧地挖着,屋子里却响起了低声呜咽的哭腔。便见李福晋关切地看向武格格,问道,“妹妹这是怎么了,还哭上了?”
武格格掩着帕子,眉眼瞥了李氏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垂眸抽噎的说道,“这树我进府时就在了,那时候儿时常酿些槐花蜜送去厨房,给爷加在糕点里。不想如今竟挖了,有些伤怀罢了,不打紧。”
“说的正是呢,福晋,您瞧这....”李福晋一听,转身看向福晋,一脸为难和不知所措,讪笑道。
舒兰瞧着,心说这戏唱得可真好,面上依旧和善。闻言,悠然开口,“贝勒府自有皇阿玛赐下的庄子山林,纵然不能整日山珍海味,却也算锦衣玉食、金奴银婢使唤着,还不至于让皇阿哥的格格,自己动手酿蜜吃的。”
李氏和武格格闻言顿时一噎,耿格格见状心思流转,暗道这才几日不见,福晋怎么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呢.....
正想着,屋外头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浓郁的香味儿,乌嬷嬷也随着走进来,道“禀各位主子,树下头挖出了些东西,还请福晋示下。”
舒兰刚要说什么,就觉得一阵眩晕恶心,觉着一阵头重脚轻,亏得玉钏扶着,才只晃了晃没有倒下,险险站住后强自定神,看着屋子里的人,呵呵冷笑一声,看向钟嬷嬷道,“拿着东西送去前院儿,让李德全悄悄儿找人验验是什么。存月轩上下人等,分别捆了关起来,待爷下朝去禀了。”
听着这话,武格格眼前一黑,心知完了,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任身边的丫鬟怎么拽也拽不起来。
舒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