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姑娘,见她惊魂未定吓得不轻,便是李氏这么说她,反而低着头一眼不发,很是不同寻常。
眉目一转,舒兰莫名觉着这位李姑娘,只怕真的知道些什么,当时她脸上那一瞬间的惊讶是骗不了人的。
这么想着,便笑道,“且就这么说罢,纵然没出人命,可这府里头人多口杂,入口的东西素来是最紧要的。这种事儿,咱们这样的人家,素来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就算今儿我信了,你真的以为主子爷能容忍么?你曾是宫女,知道生了这事儿,一个连坐你跑不了的。”
随即低头咬了咬牙,豁然抬头看向舒兰道,“主子福晋,奴才可以证明,此时奴才真的不知!”
舒兰摇摇头笑道,“便是能证明你不知道,那欢儿这么做,又是怎么说?”
李姑娘呵呵冷笑着,却是满脸的追意。
想了想,随即看向舒兰到,“奴才与欢儿都是宫女出身,这您想必是知道的。只后来奴才却进了爷的屋儿里,而欢儿却要成了伺候奴才的丫头。
且因着伺候奴才,连论资排辈儿的资格都没有。
奴才还在存月轩的时候儿,欢儿就整日和武格格身边儿的华朝在一块儿厮混,想必那个时候儿他们就串联到一起了。”
“武格格?这又是怎么回事儿?”舒兰闻言开口问道。
屋子里的人纷纷看过来,就见李姑娘清秀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已是清泪两行。跪在地上,满是苦涩的仰头笑着,“旁人只知道是耿格格醉酒,才因着不曾及时诊治,才叫奴才小产。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