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这么说,我只问你。以下犯上,不敬嫡福晋,该当如何?”
李德全哪敢说什么,忙回道,“依着旧例,掌嘴三十,另抄女戒三遍。”
舒兰点了点头,笑着道,“嗯,到底是生育有功的侧福晋,就体面些不必掌嘴了。只抄女戒五遍,就是了。”
李德全跪在地上一听,好家伙这怎么跟李福晋还扯上关系了?
李氏顿时一愣,随即起身反驳“妾不服!您哪支眼睛见着我以下犯上了?凭白安上这么个罪名,妾再怎么样也是上了玉碟的侧福晋!”
瞧瞧这脾气,是该好好静静心了。
舒兰也不惯着,甚至都不理会儿,表情淡淡的道,“既如此,侧福晋更当为府中表率。即日起吩咐下去,侧福晋近日尽心抄写女戒,为表尊崇前人遗作、诚心悔过,抄写女戒期间饮食茹素、去服脱簪。”
“你!......”
李氏倒是想张口,可也要看舒兰愿不愿意听啊。
“李公公,你意下如何啊?”看着李德全,舒兰神情淡淡的问。
李德全瞧了瞧愤怒的李氏,赶忙笑着回话,“奴才奉主子爷的命,自然听主子福晋的。”
“那就在劳烦李公公去看看欢儿如何了,并让乌嬷嬷将武格格身边儿伺候的花朝带来问话。”舒兰点点头,随即道。
欢儿早就有过自缢的事儿,自然要人防着别死了才是。
李德全连忙领命,“嗻。”
心说这皇家的女人厉害没个省油的灯,他可不敢在这儿待着了。到时候儿一个不好,殃及了自己可怎么好?
李福晋一听,站在那儿只觉得浑身都冷起来了。但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又镇定下来了。
此时她也顾不上和舒兰计较什么女戒茹素,左右儿主子爷回来了,也要看主子爷让不让才是。
只是她如今心里头愤恨,福晋这是当着人前儿羞辱她!
果然,乌嬷嬷和李德全一同进了厅里头就跪在地上。
就听乌嬷嬷道,“主子福晋恕罪,武格格身边儿伺候的花朝,今儿晨起忽发了疾病,殁了。”
李氏一听顿时松了口气,也来了精神,昂着脖子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道,“哼,焉知不是畏罪自尽!”
舒兰闻言心里一沉,暗道终究还是死了!
舒兰正要说话,江福海回禀,“主子福晋容禀,欢儿姑娘屋子里头确实有两包东西,其中一包用了一半儿。”
“府医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