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身量修长而削瘦,手上戴着镣铐,沉甸甸的勒出了血迹,但也气度矜贵,紧张的望着他们这儿的房门口。
贺荆山暗忱,这就是九皇子,李昱同!
见贺荆山看到大厅内的男人,孔狄嗤笑,“一介庶人而已,不过一个贱民,血统再高贵又如何,最后也落入泥潭里,比一个臭虫还不如。”
赵阿福和贺荆山都没说话,看来孔狄和李昱同积怨已久,否则不会在李昱同落难时就落井下石。
毕竟李昱同好歹还是一个皇子,万一哪日起来了,孔狄的下场,可以预见。
厢房内,陈嬷嬷迈着步子出来,先朝着孔狄行了个礼,又对赵阿福道,“劳贺娘子跟连心一趟,去永年堂取药。”
赵阿福抿唇,琢磨了下意思,这就是连坐了,她开的药方子,她抓的药,要是出了问题,就是她一人承担了。
这些个人,心机这是玩儿得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