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对我如此的信任关意。”
冯征笑了笑,随即让英布把二人送了出去。
“啧啧……”
看到二人走了出去,那面色一个比一个的尴尬和复杂,冯征笑着摇了摇头,一脸的深邃。
“侯爷,咱们这么做,可还好否?”
英布回来,在一旁不解问道。
“你懂什么……”
冯征笑了一声说道,“这才叫演戏,你学着点。对了,你骑马追上去,送司马昌个十万银票,说是他辛苦了,其他的,也就不要说了。”
“啊?哦,诺!”
英布听了一愣,旋即转头离去。
“唉,我说大哥,这叫什么事儿啊?”
回去的路上,司马朴简直是一肚子的不满,嘟囔说道,“咱们好心的过来提醒,结果得到了什么?我就说吧,还真不如直接去冯相那里!这个什么冯征,什么人啊,真不值咱们这么做!”
“我……”
司马昌听了,迟钝了一下,心情复杂道,“为兄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啥?
哪里有些不对?
听了司马昌的话,司马朴顿时说道,“那还用说吗?肯定是这个长安侯不对了,他连基本的做人都不懂得,咱们好心如此来,怎么说,也不能直接把我们赶走吧?还……还只给了几百的茶钱,缺他这个钱否?要我说,直接去找冯相吧咱们?”
什么?
直接去找冯相?
听了司马朴的话,司马昌顿时脸色一变,当即喝了一声,“不可!这绝对不可!”
“大哥,这却是为什么?咱们不去找冯相,那岂不是可惜了?”
“你懂个屁!”
司马昌当即说道,“若是咱们一开始没来这里,而是直接去了那里,那倒是还好,如今先来这里,又转头过去,你怕是真不知道对我们而言,后果又是什么?最为惨也!”
啥?
听了司马昌的话,司马朴也是脸色一变。
这,好像还真是……
这就相当于脚踏两只船,甚至不止是脚踏两只船,那么简单,而是反反复复如此的话,那在两边都落不了什么好人,最后的后果也绝对不会有多好。
墙头草不是不可以做,但是当这种墙头草,是大忌啊!
“唉,这么好的机会,那就完全白费了呀!”
司马朴禁不住嘟囔道,“看,都怪你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