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想起这些吗?”彭尼法瑟教士说,“但是不知为什么——”他带着歉意说,“我想不起来。”他带着平静而温和的微笑打量着这两位警察。
“所以说,您的意思是您从打车去机场开始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直到在米尔顿圣约翰的惠灵农舍醒过来?”
“这事儿很普通,”教士言语中满是自信,“要是得了脑震荡,这种情况经常发生。”
“当您醒过来的时候,您觉得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我头疼得厉害,几乎不能思考。接着,我当然想知道我是在哪儿,于是惠灵太太向我做了番解释,并且还给我端来了些不错的汤。她叫我‘亲爱的’、‘可人儿’还有‘宝贝儿’,”教士有点不悦地说,“但她非常好心。的确非常好。”
“她本该向警察汇报这起事故,这样您就能被送进医院得到合适的照护。”坎贝尔说。
“她把我照顾得非常好,”教士反驳道,情绪有些激动,“而且我知道对于脑震荡,除了让病人保持安静之外,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要是您想起任何别的事情的话,彭尼法瑟教士——”
教士打断了他的话。
“我好像从我的生命中丢失了整整四天,”他说,“非常奇怪,真的奇怪极了,我非常想知道我去了哪儿,做了些什么。医生说我可能会想起来,但是也可能不会。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我那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事。”他的眼皮颤动了几下,“请原谅,我太累了。”
“你们谈得够多了。”麦克雷太太说,她一直在门边踱步,时刻准备在她觉得需要的时候进去打断他们的谈话。她向他们走去:“医生说不能让他操心。”她斩钉截铁地说。
两位警察站起身向房门走去。麦克雷像只认真负责的牧羊犬一样把他们引向外面的大厅。教士嘟哝着说了点什么,最后一个穿过房门的总警督戴维当即转过身来。
“您说什么?”他问,但此时教士的眼睛已经闭上了。
“您听到他说什么了吗?”坎贝尔问,此时他们已经谢绝了麦克雷太太毫不热心的茶点邀请,离开了教士的家。
老爹若有所思地说:
“我想他是说‘耶利哥之墙’。”
“他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听起来像是《圣经》里的故事。”老爹说道。
“您觉得我们能弄明白,”坎贝尔说道,“那个老家伙是怎么从克伦威尔到米尔顿圣约翰的吗?”
“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