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动过这个念头?”岳临泽含笑问道。
陶语:“……”算了,爱咋咋,也就是半瘫而已,总比全瘫了qiáng。
一连挨了四针,她彻底躺在chuáng上不动弹后,岳临泽才放心离开。陶语盯着空无一人的门口看了许久,最终无聊的将头扭回来,盯着chuáng帐上某个花纹一直看。
此刻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后,她才发现有个人在身边说说话是多么珍贵的事,先前她还期待岳临泽早点出去做事,她好一个人松口气,现在期待成真了,她才发觉一个人孤独更难受。
正当她觉得快无聊疯了的时候,外头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她眼睛一亮,急忙看了过去,下一秒门便被推开了,进来了一个长相机灵的小姑娘。
是那日监工给她房里送水的丫头,陶语眨了眨眼睛,问:“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小姑娘看到她后眼睛一亮,忙过来向她福了福身,手上连连比划,陶语费了半天劲才明白,这位是岳临泽叫来陪着她的。
陶语无语的看她一眼,心想到底是陪着还是监督,这件事还真是不知道,不过有人陪着,时间好歹没那么难熬了,虽然小姑娘不会说话,但她会啊。于是一整个上午,她都在巴巴个不停,到晌午岳临泽回来后才作罢。
岳临泽陪她用完膳便急匆匆离开了,直到夜里才回来,显然这个首辅做得并没有陶语想的那样轻松。
一连几日,他都是中午匆匆回来,看着陶语吃完饭便离开了,每次自己都没吃太多东西,陶语都怀疑他有没有吃饱。
或许是太过劳心费神的缘故,岳临泽同她jiāo流得越来越少,反倒是时常盯着她发呆,陶语问他,他也不肯说话,每次都是敷衍过去,渐渐陶语也不问了。
又是一日晚上。
陶语已经被小婢女服侍着洗完了澡,又给换上了一套新的喜服,这会儿软乎乎的倚在chuáng边,看着面露疲态的岳临泽道:“若日后太忙,没必要回来陪我用膳的,我一个人也可以。”
这位脚都不沾地了,却一日三餐都要陪她,也不知哪来这么大劲头。
“你自然可以,只是我不行。”岳临泽yīn郁的看她一眼,一想到自己看不到她,便整个人都如被抽了魂一般,根本做不了任何事,而她却有没有他都一样,本来就差的心情,这会儿听到她的话后更是差到了极致。
陶语愣了一下后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