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现在告诉我,你今天是怎么来到威尔布拉汉新月街19号的?”
“嗯,是这样的。”希拉·韦伯这时说话有点自信了。“是佩玛繻小姐打电话到文书社,说要找一位速记员下午三点来她这里。所以当我吃过午饭回来时,马丁代尔小姐让我来这里。”
“那只是例行轮班,对吗?我的意思是说轮班表中这次轮到了你,或者你们是怎么安排这类工作?”
“确切地说不是这样。是佩玛繻小姐指名要我过来的。”
“佩玛繻小姐指名要你过来。”哈卡斯特的眉毛变得一动不动。“我明白了,因为你之前为她工作过?”
“但是我没有啊。”希拉立即回答道。
“你没有为她工作过吗?确定没有?”
“是的,我很肯定。我的意思是,她不是那种能让人忘记的人。这就是事情的奇怪之处。”
“是很不同寻常。嗯,我们先不讨论这个。你是什么时候到这里的?”
“肯定是接近三点的时候到的,因为那台布谷鸟钟——”她立即停了下来。她的眼睛睁大了。“多么奇怪。真是太奇怪了。我当时没有仔细注意那个时间。”
“你没有注意到什么,韦伯小姐?”
“怎么会这样,那些时钟。”
“那些时钟怎么了?”
“那个布谷钟正好在三点时敲响了,但是其他的钟都快了一个多小时。多么奇怪啊!”
“确实很奇怪。”探长应声道,“那么你第一次发现那具尸体是在什么时候?”
“直到我转弯绕到沙发的后面才发现的。就是在那里,他,躺着。真是可怕极了,太可怕了……”
“可怕!我同意。那么你认识那个男人吗?你以前见过他吗?”
“哦,没有。”
“你确信没见过吗?他现在的样子可能和之前你见到他时的模样不一样。仔细想想。你很肯定从来没有见过他吗?”
“很肯定。”
“好的。这个问题就到这里吧。那么接下来你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
“是的。”
“为什么这么问?我什么都没做,完全没有。我不可能做什么。”
“我明白。你一点儿都没有碰他吗?”
“哦,是的,我碰过。为了看他是否……我的意思是,仅仅是为了确定,但是他很冰冷,然后,然后我的手沾上了血。真是太恐怖了,黏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