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你对灌木感兴趣吗,探长?当然,现在不是栽种灌木的时节,但我这里有一两株灌木,你也许会对我能栽活它们感到吃惊。据说灌木只在德文郡和康沃尔可以长得很好。”
“恐怕我不算是一个园丁。”哈卡斯特说。
麦克诺顿看着他,就像是一位艺术家看着一位不懂艺术却知道自己喜好的人。
“也许我要开始谈那个不怎么让人愉快的话题了。”哈卡斯特说。
“当然。是昨天发生的事吧。当时我在花园里。”
“真的?”
“嗯,我的意思是说,当我听见那个女孩尖叫的声音时,我在这里。”
“你当时在做什么?”
“嗯,”麦克诺顿先生像受到惊吓似的说,“我什么事都没做。事实上我以为是那两个要命的赖姆塞太太家的孩子。他们总是大叫,尖叫,制造噪音。”
“但是这尖叫声是从其他方向传过来的啊?”
“是的,如果这些男孩一直待在他们自家的花园里的话。但是他们不会,你知道的。他们经常穿越别人家的围墙和篱笆。他们追着黑姆太太家那些可怜的猫到处乱跑。没有人去管他们,这就是麻烦。他们的妈妈性格温和。当然,在家里没有男人的时候,孩子们就会变得无法无天。”
“我知道赖姆塞先生经常出国。”
“据我所知,他是位建筑工程师,”麦克诺顿先生含糊地说,“总是到处跑。是水坝方面的工作[1]。我绝没有骂人的意思,亲爱的,”他向他的妻子担保。“我是指这种修建大坝,或者是铺石油管道之类的工作。我也不知道实际的情况。他一个月前又匆忙赶去了瑞典。留下一堆活儿给孩子的妈妈——做饭和家务。嗯,难怪他们会变野。他们本质不坏,只是需要管教。”
“你自己没有看到什么事吗?我的意思是除了听到尖叫声?是什么时候听到的,顺便问一下?”
“不清楚。”麦克诺顿先生说,“我进花园之前,通常会把手表摘下来。前几天水管被碾坏了,花了不少工夫才修好。那是什么时间,亲爱的?你也听到了,对吗?”
“肯定是两点半左右,是我们吃过午饭后的至少半小时。”
“我明白了。你们什么时候吃午饭?”
“一点半,”麦克诺顿先生说,“如果运气不错的话。我们的那个丹麦女孩可没有时间概念。”
“然后呢?你会小睡一会儿吗?”
“有时会。但今天没有。我需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