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时钟?这次怎么了?”
“其中的一个不见了。”
“不见了?哪一个?”
“皮革旅行钟。那个在一角写有‘Rosemary’的。”
我嘘了一声。
“真是太离奇了。到底怎么回事?”
“这群该死的笨蛋!实际上我也是其中一个,我想——”(狄克是一个非常诚实的人)“——你必须十分小心,否则事情就会变糟。嗯,昨天那些钟还好好地摆在客厅里。这些钟我让佩玛繻小姐都摸过了,看看她是否熟悉。她说都不熟悉。然后他们来移走了尸体。”
“然后呢?”
“我出去到大门口查看其他事,然后返回屋里,在厨房里和佩玛繻小姐说话,并告诉她我必须带走这些时钟,我会给她写一张收据。”
“我记得。我听到了你说这些话。”
“然后我告诉那位小姐,我会安排车送她回家,我请你送她到车里。”
“是的。”
“尽管佩玛繻小姐说不用写收据,因为那些钟表本来就不是她的,但我还是给她写了一张。然后我过来找你们了。我告诉爱德华,把客厅里的时钟小心打包,然后拿到这里来。除了布谷钟之外,所有的钟表都打包。当然,还有那座老爷钟。这就是我出错的地方。我应该非常确定地告诉他们,是四个时钟。爱德华说他立刻进去,按照我说的做了。但他坚持说除了那两座固定的时钟之外,只有三个钟。”
“整件事前后没有多少时间,”我说,“这意味着——”
“可能是佩玛繻干的。她很可能在我离开屋子之后包起那个钟,直接带去了厨房。”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动机呢?”
“我们需要知道更多信息。还有其他人吗?是不是那个女孩做的?”
我思考着。“我觉得不会。我——”我停下来,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所以她有可能,”哈卡斯特说,“继续。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们刚出来,向警车走过去的时候,”我闷闷不乐地说,“她忘了拿她的手套。我说‘我帮你去拿’,但是她说‘噢,我正好知道放在哪里。我现在不介意去那个屋子,因为尸体已经被移走了’。然后她就跑回了屋子。但是她只离开了一分钟——”
“她回到你身边的时候戴着手套吗,还是拿在手里的?”
我迟疑了一下。“是的,是的,我想她是拿在手中的。”
“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