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哈卡斯特探长,这种事在今天没有发生,自从我参加完审讯回来后,没有人来过这里。”
“嗯,谢谢你,佩玛繻小姐。我们以为最好能查验一下每一种可能性。”
“她多大了?”佩玛繻小姐问道。
“我想她只有十九岁。”
“十九岁?非常年轻。”她的声音略微有些变化。“很年轻……可怜的孩子。是谁想杀害一个这么年轻的女孩?”
“但事情确实发生了。”哈卡斯特说。
“她漂亮……迷人……性感吗?”
“不,”哈卡斯特说,“我想,她希望自己是那样的,但不是。”
“那就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了,”佩玛繻小姐说完又摇了摇头,“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哈卡斯特探长,我没能帮到你们。”
他走出去了,就像之前一样,又一次对佩玛繻小姐的个性刮目相看。
<h2>2</h2>
华特豪斯小姐也在家。她还是那个样子,突然把门打开,似乎在故意引诱别人做出不该做的动作。
“噢,是你们!”她说,“事实上,我已经告诉了你们的人所有我知道的事。”
“我确信你已经回答了所有问过你的问题,”哈卡斯特说,“但是所有问题不可能一次问明白的,你知道的。我们是想了解一些事情的细节。”
“我不明白为什么。整件事都令人震惊。”华特豪斯小姐一边说,一边用一种近乎挑剔的眼神看着他,就像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似的。“请进,请进。你不可能整天都站在门垫上啊。进来吧,请坐,问你想问的问题吧,尽管事实上有些问题我并不知道。就如我说的,我出去打电话,一推开电话亭的门,就发现了那个女孩。我这一生中从来还没有受过那么大的惊吓。我急忙跑出去,去找警察。在那以后,如果你想知道,我回到了这里,喝下了相当于药用剂量的白兰地,药用的。”华特豪斯小姐激烈地说。
“你真是非常明智,夫人。”哈卡斯特探长说。
“事情就是这样。”华特豪斯小姐最后说。
“我想问问你是否很确信以前从未见过这个女孩?”
“可能见过她很多次,”华特豪斯小姐说,“但是不记得了。我的意思是说,她也许在沃尔沃斯[1]为我服务过,或者曾在公交车上坐在我旁边,或者在电影院给我售过票。”
“她是卡文迪什文书打印社的一名速记打字员。”
“我想我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