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唇很软,姿态也很乖顺,在药意的作祟下,景池任由着内心的欲.望疯涨。
他轻咬着微生鸿熙柔软的唇瓣,在他的唇中攻城掠地,彼此的呼吸在鼻翼间纠缠。
微生鸿熙只感觉一种陌生的情.潮逐渐蔓延在四肢百骸,他提不起一丝的力道,只是用指尖紧紧攥着景池的衣袖。
他感觉身子很轻,脑袋却越发的昏沉。
“可以帮帮我吗?”
景池微抬眼眸,眼神深邃如墨,他的声音有几l分喑哑,在青年的耳边轻喘着,手轻轻地握住了微生鸿熙的指尖。
微生鸿熙眼尾微微有些泛红,眸中浮现了几l分水光,听到景池的话,他眼中划过一丝迷茫,声音轻细地带着几l分迟疑地问道:“怎么帮……”
没等他说完话,手下炙热的温度让他瞬间哑然,浅浅的红晕霎时充斥了微生鸿熙整个脸颊,他声音很轻地嗯了一声,听话得不行。
马车里好像与世隔绝了,回去的路好像很漫长,又好像很短暂,直到外面的车夫出了声。
“王爷,到王府了。”
车夫扭过头,小心翼翼地说道,他感觉到了里面好像有些不对劲的动静,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打扰,但最终只能硬着头皮出声了。
而马车内,景池闷哼了一声,随之他轻咬了一下微生鸿熙的唇,听到对方轻嘶了一声,再加上刚才被欺负惨了,此时泪眼汪汪的,景池心里柔软得不行。
他掏出了手帕把青年被弄脏的指尖轻轻地擦拭干净了,他的动作很细致又温柔,眼神带着专注。
看着景池的一举一动,微生鸿熙脸红的不行,他轻抿了一下唇,一时不敢和景池对视。
过了一会儿,两人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乱的不行的衣袍,随之微生鸿熙才扶着景池下了马车,带人回了景池的寝卧。
一路上,各色的目光投来,微生鸿熙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把景池送回了寝室。
结果刚到屋内,还没等他松口气,自己就被景池抵在了门上,随之跟来的又是景池的吻,没有一丝的防备。
他微仰着头,呼吸都急促了几l分,趁着间隙,微生鸿熙过了头,有些磕巴地问道:
“刚,刚才,不是过去了吗?”
景池下巴抵在青年的肩膀上,他轻蹭了蹭,脸上带着潮红,低声轻喃道:“还是很难受。”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青年略有些敏感的脖颈上,微生鸿熙眼神微闪,很快就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