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泽也笑,他喝了一口酒,眼尾危险地扬起:“就算你两年前将我从组织里撵了出去,但是也早就有了今日的心理准备吧?否则那两个人也不可能如此巧合地出现,你早就布局好了。”
他站起身来:“而且,不只是我,就连两年前在你这里没有姓名的桑名真也一并被规划在了你的算计里。”
“嗯。你、我、他,心知肚明。”琴酒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眉头轻挑:“怎么,失望?后悔?”
但他也给过羽生纪泽选择,只不过这家伙倔强地拒绝了而已。
羽生纪泽笑了起来,虽然只泄出一两声极为短促的笑声,但他脸上夸张的弧度已经足够张狂。
“不哦——”他动作缓慢地弯下腰来,双手捧着琴酒的下颌,使自己的脸与他靠得极近,仿佛脸呼吸都交融在一起。而伴随着他张狂的笑容的,是他眼中越发振奋到极点的兴奋。
他轻柔的语调此刻被蒙上了一层浓稠的危险与亢奋,令琴酒也下意识绷紧了脊背,眸中暮霭沉沉:“相反,我很高兴。我们果真是天生的兄弟,谁也无法更改我们的本质。”
“如果是我,也会和你做出一模一样的选择。如果需要有人入局,自然应该是身边的人稳居首位。”
话音落下之后,羽生纪泽蓦地松开手,尽显斯文地理了理自己松散的衣领,嘴角浮起一抹自信的笑意:“我想,接下来你应该有想让我去做的事情。”
琴酒的的眉宇间也闪过一抹兴奋,他点燃火星,牙齿叼起一支随身携带的烟草,泄出一声轻笑:“最近有些鬣狗嗅到了生肉的气息,在深度挖掘你的秘密。”
羽生纪泽眸光一闪,顿时便回想起那日赤井秀一跑到他的黑白棋里,做了一堆意有所指的暗示。
他了然地颔首:“看来我需要离开一段时间,时间呢?”
需要他离开东京的并非是有人试图挖掘出来他的秘密,而是琴酒需要他离开东京一段时日,以方便他达成某些目的。
琴酒沉声道:“一周。”
一周的时间,刚好他回来之后还能跟得上川上家的宴会,这是他在早前便已经答应了川上见樱的要求的。
羽生纪泽正色道:“好,另外,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有一个叫做安室透的人,他是你麾下的人对吧?但据我所知,他应该是谁派来给你的卧底。”
琴酒挑了挑眉,不甚在意:“我知道,那个家伙是波本,一个公安,做了朗姆的双重卧底。”
而琴酒让羽生纪泽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