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老太太给了他们机会离去，他们不会犹豫！
偌大一个姜家。
人走茶凉。
只剩一地烂摊子。
老太最后看向姜初然。
“奶奶，我不走。”
姜初然摇头。
“姜初然，跟我进来。”老太面无表情，既无笑容，也没有多少其它情绪。
只是慢悠悠走回屋里。
取出一个小盒子。
“里边儿，有我和你爷爷这些年的存折，和一些金条。”
老太太望着姜初然：“楚枫是不是好人有待考察，但那个杨少，不一定靠谱，当年接触婚约，是他们主动提的。”
姜初然凝神。
不愧是姜家真正的主人，一清醒过来，很快便能分析大局。
“越是有钱人，越不是傻子。车行上千万的漏洞，杨威估计不会诚心帮忙解决，你们也退出车行，躲一阵子，如果无事发生可以回来，如果有事，我一个人扛。”
老人说话的声音很轻。
姜初然眼睛却有些发红。
“我们不可能不管你的！”
老太摸了摸姜初然的手，终于笑了起来：“你这小丫头呀，真是越发水灵了，出去吧。”
“你们，也回去吧。”姜老太太走出大门，变得有些冷淡。
“葬礼也办不下去了，姜家这烂摊子，我来收拾。”
“还有你。”
老太太看向楚枫：“这些年，你们家发生了什么，我这些年一直听着，记着。”
她瞪了楚枫一眼。
“姜初然，是我的孙女，她要是再受欺负，我就是拼命，也要拉你和我一起下去。”
“除非我死，不然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她。”楚枫道。
“记住你说的话！”
老妪没再理会两人，扭头时，一个人看着火盆，慢慢烧纸钱。
身后。
楚枫姜初然，以及徐淑珍，跪在火盆前，也不做声。
老妪低着头：“说起来，有些可笑，我好像做了一个梦……看见我老伴跟我打招呼了。”
“不是梦吧？”
周想兰突然扭头，望着楚枫，眼神奇怪。
似乎，想从楚枫身上看出一些什么。
“可能他老人家，真的回来看你了。”楚枫平静道。
周想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