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姬央就完全不知情,她心里还在欢喜沈度晚上居然真的过来了,而且此刻正在沐浴更衣显然是有留下的意思。
姬央不由暗暗自喜,想不到苦肉计还是有效果的,可见沈度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待沈度穿着中衣从净室出来,姬央坐在被子里朝他伸出手,他上前握住姬央的手掀开被子上了床将她拥在怀里。
姬央将头枕在沈度的胸口,满足地喟叹一声,可算晚上不用一个人孤枕难眠锦被寒了。
只是这样烛红香暖的时候正该做点儿美好的事情,姬央却发现自己的鼻水快要忍不住了,于是很突兀地坐了起来,翻身下床去翠花给她备好的那个匣子里一连取了四、五张手绢出来。
沈度本是奇怪,但见姬央用手绢捂住鼻子还有什么不懂的,不由好笑道:“你这是咎由自取吧?”
姬央这会儿也不装了,她重新躺回沈度的怀里,“你怎么知道我是故意的?”
“前面赶路那么苦也不见你生病,这会儿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倒是病得这么厉害,难道不引人怀疑?”沈度道。
“那也只是可疑好么?难道身子好的人就不能生病了呀?”姬央不服气。
沈度挑眉揭秘道:“昨日我说你好好儿的时候,你脸上的神情已经出卖了你,你下次若要打什么鬼主意,你先得照照镜子,不要让人一眼就能瞧出你的心思。”
姬央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我就那么蠢?”连心思都叫人读得如此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