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目前的职务是什么？”凌涛明知故问道。
面对凌涛虽说承受了极大的压力，但长期的卧底生涯，还是让刘文斌稳住了面部表情。
“目前我在清点仓库，这是已经清点出来的数目，您请过目。”
刘文斌拿起一旁的清单递到凌涛手中，上面罗列出了已经被清点好的数目。
上面大多数都是一些日常用品，已经一些普通武器，这些都是无常帮的遗产。
“做得不错，好好干。”凌涛将手中清单放到一旁，伸手拍了拍刘文斌的肩膀。
随后，凌涛察觉到了异样。
对方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凌涛不动声色地将手收了回来，随后带着陈开离开了仓库。
等两人走出一段距离的时候，凌涛突然朝着陈开问道：“刚刚在仓库里，你觉得热吗？”
“额？”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陈开有些不知如何回答，回忆了一下刚刚在仓库里的情况，这才开口道：“没感觉……”
得到答案的凌涛不再说话，只留下陈开在一旁继续揣测自家大佬到底打算做什么。
“仓库不热，但他却直接汗流浃背，是恶鬼震慑加怒鬼面具导致的，还是说……他心里有鬼？”
正在思考的凌涛打算做一做实验。
“其他那些招募进来的人都在那里，带我去看看。”
听到凌涛要求的陈开立刻带路，很快就将这一轮招募的新人给看完了。
只是陈开有些不明白，凌涛在见到那些新人以后，什么交代也没有，只是和对方直勾勾地来了场对视。
不过陈开也注意到，一旦和凌涛对视过的那些人，都出现过一些特殊的反应。
其中最离谱的那个，直接连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几轮实验结束，凌涛将目光转向身旁的陈开。
两人对视的瞬间，陈开立刻理解了刚刚那些人的感受。
先前两人见面的时候，陈开虽然也感受到了压迫感，但远没有现在这么强烈。
好在凌涛即使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这让陈开顿时觉得浑身一轻。
“两种威慑效果相互叠加，对普通人有明显的影响，浑身冒汗应该也是心理压力过大的一种体现？”
虽说实验已经结束，但凌涛可不会就此放松警惕。
他对着一旁的陈开叮嘱道：“这一次就先招这么多人，下一批两天以后再说，好好盯紧那些人，一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