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待不下去。
吕刚这时抬起头:“哎,那不那转学生吗?学霸不都是在考场里坐到天荒地老的那种吗?怎么也提前交卷?”
游时心说做完卷子不交留着上贡吗?
吕刚这时又转过头,低声跟旁边人说着什么:“要不哪天去堵……”
游时站住脚步,眉间带着戾气扫了他一眼。
吕刚立刻截住话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找事。”游时说完,便出了活动室的门,想着提前去食堂吃饭。
数学是上午最后一门,提前去食堂能够避免抢饭。这之后的午休就只有三十分钟,各回各班,在桌子上小眯一会就得接着考。
赵邮从屋里面追出来,问他:“明天,或者后天,中午翘课去吃饭?”
这是赵邮的传统,每次考完试他都要出去吃一场,因为他爸妈看见他成绩后会怒而没收他零花钱。
“行。”游时点点头。
“要我叫上江应一起吗?”赵邮晃了晃手机,“你不好意思叫我替你叫。”
他手指飞速在手机屏幕上打字。
游时说:“中午出校得翻墙,江应脑子被驴踢了才出去吃。”
而且最近教导主任牛头不知道怎么了,查纪律特别严,每次都是亲身上阵。
逃学这事一不留神,就会在校园里面上演大逃杀,前面的学生在跑,牛头在后面带着几个保安气喘吁吁地追。
“翻墙怎么了?”赵邮问,“你怎么知道他不会翻墙?”
“反正别叫。”游时抓了抓头发,不耐烦地说,“我不想见他。”
赵邮正想说你不见他怎么打架,不打架我怎么开盘,手指突然一顿。
手机上,江应给他回了一个“?”
赵邮撤回消息,又手忙脚乱找补了一句:“发错了。”
江应没再回,退了聊天软件,打开手机备忘录记了一句“周三中午,状元楼。”
—
距离下午开考还有十分钟的时候,江应醒了,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去了趟厕所。
后桌还在睡。
江应路过游时旁边,垂眸看了眼他。
睡相很乖,就是胳膊伸得有点长,江应总觉得他的手指会偶尔碰到自己后背。
游时手指动了一下,皱了下眉头,江应从他旁边匆匆过去。
刚进男厕所,早就蹲在厕所里三个人吞云吐雾地回过头,戏谑地看着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