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几日有些心不在焉。她待在屋中,听着佛法梵音,偶听到檐下铃铛晃动,便禁不住。她有时自己起身去看,有时唤玲珑去看。
她好像在等着谁。
但她没办法心念起,良人?至。
她肯配合暮逊待在这里,也是想见到他,为何他不来——难道端午那夜的火,在江鹭心中,毫无痕迹吗?
难道她仍留在大相国寺等他,他已经离开,返回皇城了??他丝毫不想念她,不在那样的事之后,想见到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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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自然不是心间无波。
他非心间无波,他乃波动过多过重,生受其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