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淇文被这冷笑刺得心里发疼,“一开始……最开始,我点你的主页,是因为‘寝室文学’这个名字,看起来是同城推送还是什么……然后看见你用世界名著写……”
江淇文把他如何觉得他用名著写h文不妥,如何通过商业推广发现他掉马,如何收到礼貌回复却听见对床在实时辱骂他心生报复心理,开始故意混铁粉吹彩虹屁准备脱粉回踩……一五一十都交代了个遍。
柳生越听越冷静,冷静到连干呕的症状都消失了。
所有的所有好像都有了答案。
那些温情、那些耳侧的细语……他还以为、他还以为……
如果江淇文没有说这些话,柳生也许还能用一些他不适应、甚至他刚好得了肠胃感冒这种烂借口来骗自己。
现在,两人的遮羞布彻底没有了。
失望将自己大概从一段感情里摘出来时,柳生的保留节目就是,以最坏的恶意揣测别人。
柳生将脑内获取的信息梳理了一下,缓缓开口。
“很好。所以就是——你先招惹我,你侮辱我,处处调戏我,以欺骗我的感情取乐。你通过你正义感萌生的保护欲和占有欲,满足你上帝视角的优越感。到最后,还想让现实的我爱上你?你刚刚……和小兔子最开始一样,都是灵感取自我文里的即兴表演吧?然后呢?把我狠狠地甩了,看我患得患失、欲罢不能的样子,心生快意?”
江淇文再也掩饰不住眼里的惊慌,“你怎么能……”
“你可能觉得我刻薄,但我刻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事实摆在这里,我不相信你的情绪没有从这过于明显的信息差里获益。”柳生打断他,“前半段——是为了报复我玷污名著,后半段呢?要不是我怀疑你,逼你发地址,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即使掉马了还要像小兔子一样继续表演,做到这种地步,难道单纯是人性的恶吗?”
“你总是这么阴晴不定,”江淇文难以置信,“你难道就不愿意听听我的说法?”
“我不想听你说,谁知道你又是不是在表演。”柳生面容沉静,甚至看不出一丝失望,“什么叫总是这样?我有逼你吗?是,你马甲被别人截胡了很不爽,但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你为什么要做恶心自己又恶心我的事情?”
江淇文曾经预想过掉马的这天柳生会生气,但没想到是自己心理出了问题,从而引起一系列连锁反应。“不是这样的,”他想尽力安抚他,“我没有恶心……”
“那你在干什么?江淇文,你想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