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说,连声道:“好,好,都算你有理!那我父亲的寝宫,你若有些情义,为什么从不去打扫整理?我看这整个城主府都是富丽堂皇,怎么到了已故城主的故居里,就是连个女.仆所住之所都不如呢?是不是我回来的太急了,你们都还没准备好?”
“过分了!”樱天正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接而就是脚步声传来。
那樱天正快步入内,近上前来,拥住了悲伤委屈的姬文秀。并轻声安慰:“没事,没事,这些年里,咱们受的风言风语已经够多了,不管怎样,我都会保护着你的。”
姬文秀顿时忍不住放声痛哭,道:“他们都说我害死亲夫,害死自家的孩子。外人这样议论也就罢了……可,可我自己的女儿也这样的想我,正哥,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樱天正心疼无比,轻声道:“文秀,文秀,这世间本就是苦海,我们生来就是受罪的。雪妃她……”说到这里,他抬头看向樱雪妃,眼中含泪,道:“雪妃,你怎么看我都可以。可你怎能这般看你母亲呢?你是你母亲怀胎两年生下来的,你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如果连你都这般想她,不是要存心逼死她吗?”
樱雪妃觉得头疼欲裂,眼前的一切让她感觉阴阳颠倒,黑白不分。“难道真是我错了?”她在内心深处问自己。
随后,她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正天殿。
出了正天殿后,樱雪妃就离开了城主府。
她找了一家酒店入住下来。
事情已经过去了太多年了,许多的真相早已经是无从求证。
这一.夜,樱雪妃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她亦不是三岁小孩,不可能就被姬文秀和樱天正这么简单的几段说辞就放下仇恨。只是因为,姬文秀终究是她的生母,所以这一点也在很大程度上扰乱了她的判断。
一.夜无眠,修炼静坐也是难以维持。
倒是快要天亮的时候,她才终于入睡。醒来的时候,已是上午九点。房间里依然静谧黑暗,她随手一挥,将那窗帘隔空拉开。顿时,阳光如水银般倾泻了进来,整个屋子都是温暖明媚的阳光。
她走到落地窗前,看天空白云如棉絮。再看下面的街道,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正自发呆出神的时候,酒店电话响了。
樱雪妃上前接通,那边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
“樱雪妃,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妈妈?”女子的声音清脆悦耳,但透着愤怒。“这些年里,妈妈时时都在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