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褚宴都没好人家说亲,这辈子既然重新来了,是不是得给他们说门亲事了?对了,还有与之……只是与之身份暂时还是我的侍夫,不好再娶妻,但是纳个妾应该是可以的。”
反正凛朝没有哪条律例,是要求侍夫就不能再纳妾的。
申屠川本来只是想让她注意男女大防,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当即点了点头道:“确实该娶妻了,如今殿下风头正盛,也洗清了原先风流浪荡的名声,连带着殿下身边的人名声都好了起来,若是此时透出要联姻的意思,想来会有许多世家是愿意的。”
“那就这样定了,今晚先问问他们,若是无人反对,就开始帮他们相亲。”季听拍板。
申屠川认真附和:“殿下英明,只是赶早不赶晚,不如趁他们现在都在家,直接叫过来说一声如何?”
季听想了想,觉得也可以,申屠川见她表情有所松动,立刻放下茶杯起身:“我这就去叫他们。”
说罢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季听叫了他两声都没叫住,最后无语的嘟囔一句:“……直接让下人去叫就是,何必自己再跑一趟。”
然而申屠川的身影已经消失了,她这句话自然也不会被听到。
一刻钟后,一家子聚集在厅堂中,季听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扶云当即炸毛:“我才不成亲!我那几个狐朋狗友自打成亲之后,连出门跑个马都要提前跟媳妇儿说,我才不要过那种生活!”
“我也不想成亲,”褚宴酷酷的抱着刀,“没兴趣。”
季听一早就猜到他们可能暂时不愿意,见他们这么反对也不意外,等二人都表过态后,便扭头看向了牧与之。
牧与之缓缓喝一口茶,这才和她对视:“是驸马爷叫殿下这么做的?”
申屠川一脸淡定的坐在旁边,仿佛牧与之口中的驸马爷不是他一样。
“……是我操心你们的终身大事,跟他有什么关系?”季听疑惑。前些日子牧与之同她说了妹妹已经亡故的消息,她心里便一直不是滋味,今日想到他们的婚事,就觉得他房中能有个知冷热的人儿也不错。
“没错,一切都是殿下的主意,”申屠川立刻帮腔,“但我也觉得,你是时候成婚了,毕竟比我和殿下还虚长两岁,哪能这么一直空着。”
季听认同的点了点头。
牧与之闲闲的看了夫妻俩一眼:“我一个人好得很,就不劳殿下和驸马爷操心了。”
“也不是非要你们立刻成婚,这不是想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