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理他了,要是哪天发疯给俺来上一刀,俺赚那多钱有DIAO用啊。”
蒜鼻头脸上隐有快意。
在这边做生意做了七八年,走出去大小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结果昨天被个二愣子差点捅了,一时间被宝龙商场里的人传为笑谈。
就在他郁闷的时候,听说眼睛一向长在头顶的花斑也被人撅了,而且还倒过来被对方恐吓了一番,吓得一天没回神。
“洪升看把你吓得,我昨天不是也被对方用刀顶了嘛,还不是照样不鸟他!”
花斑男拧了一下下巴说:“大彬你不懂,俺虽然没看到,不过那小子估计就是一时脑抽风而已,可那个老板不同,他是真狠,俺能从他的目光里看到狼性。”
“我告诉你,凡是这种性格的人天生寡情,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你一棍子打不死他真能要你的命。”
办公室里的人被花斑男说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做个生意而已,买卖不成仁义在,这种动不动就以命相搏的人他们是真得有点害怕。大家都是拖家带口的,而且身家也都不菲,没必要跟这种刚刚爬上岸的泥腿子拼个你死我活。
这时有人说了,“大强啊,我觉得这事还是缓缓再说,先看看形势。”
张东强朝说话的那个人看了眼,说:“你们苏北人胆子不是挺大嘛,什么时候这么怕死了?”
被怼了的男子根本不受激,“你要这样说的话,那你们就过去试试,看能不能把他掰直溜了。话我撩这里,你们谈下来的店面、货源我们肯定不碰。”
被反激将的张东强、端起茶杯喝了口,自找台阶说:“既然你们都不愿意出这个头,那就等等吧!”
“行,那我就先走了。”
“我那店里正忙呢,我也走了。”
刚刚还济济一堂的办公室,转眼就剩下两三个人,包括花斑男跟蒜鼻头也跟着溜了。
张大山啐了口骂道:“妈个逼的,什么玩意!平时说得好听,一到出力的时候全他妈装龟孙子,俺算是看清楚了,指望这帮人早晚玩逑。”
“做生意的有几个不是盼着死同行?我告诉你,他们巴不得俺们去顶缸呢,最好干一架全蹲到号子里去。”
张大山使劲挠挠板寸头,说:“要不俺再去找他们谈谈?”
“不用了。既然他们不在乎,俺们也不要当那个出头鸟,先看看好了。”
……
五楼的天义数码。
经过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