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万军从中取敌人首级了!”
而他还跟小孩子似的,连好与赖都分不清。
茯苓浅笑,“大小姐最近好像时常提起煊王殿下呢。”
“我提他了吗?”谢灼宁愣了愣,回想一番,发现的确提了。
而且提得极其顺口,仿佛她只要一动念头,那人便立刻浮现在她脑海一般。
她赶忙拍了拍自己的脸,“这个坏习惯可不好。”
她可是答应了夜无缺,要离那家伙远一些的。
画舫里。
乐坊的舞姬正翩翩起舞,带起阵阵香风。
香风逸入萧晋煊的鼻中,闻着竟跟谢灼宁身上的有些像。
但仔细一闻,又是不一样的。
她身上的香气似桂花混着栀子,余韵悠悠,不似这扑面的香风,浓烈得叫人头晕。
他下意识地皱眉,对那舞姬的媚眼全当没看见。
坐在他对面的夜无缺瞧着他那模样,霎时大笑起来,“传闻煊王殿下不近女色,本宫今日可算是见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