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扯起嘴角,谢晚吟冲着他温柔地笑,“我怎么会哄你呢?”
谢明琅却不看她,兀自地说着话,“晚吟姐,你知道吗?我跟我阿姐打了个赌,她给我三个月的时间,若是我能守住手中这半份家业,她愿将镇阳侯府所有家业拱手相让,不带走分毫。”
“反之,亦然。”
他那时太过自信,以为这件事十分简单。
毕竟他家阿姐像他那么大的时候,已经开始帮家里打理铺面了。
他是个男人,难道会连一个女子比不上?
可事实证明,他错了,且错得离谱。
谢晚吟听到这话,顿时五官扭曲地尖叫起来,“你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早说?”
镇阳侯府的全部家产,那得是多少?
她贪墨的那点银两,恐怕不及千分之一!
如果早知道他跟谢灼宁打了这样一个赌,她就算是用尽办法,也一定会帮助他赢!
谢明琅看着谢晚吟癫狂的样子,总算明白,为什么阿姐不让将打赌的事告诉旁人了。
因为只有这样,才最能看清楚人心。
他从怀里摸出一个药瓶,放在地上,“晚吟姐,这是我给你带来的金疮药,以后你自己在这里,好自为之。”
说罢,转身离开。